寧士臣明顯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麵,隻要割的不是自己,他就不會覺得可怕,甚至還有一種釋放邪惡感的瘋狂。
“哈哈,不錯不錯,皇上的刑法真是越來越高手藝了。”
“那是當然,滿朝上下恐怕也就隻有老師能夠欣賞我,他們竟然敢說我殘暴,我殘暴嗎?隻不過是在刑罰上顯得更加藝術點而已,那些老掉牙的棒棍、砍頭什麼的,哪有幾個人會去怕它?既然要懲罰就要來點兒狠的,不然怎麼會有人服我?”
“沒錯沒錯,殿下說的甚是有道理,他們都是沒有大智慧的人,殿下不用和他們一般計較。”
“沒錯,老師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是聽說,聽說天牢出事了?”
“咣當——”
聽聞此話的秦嘯一氣之下,將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隨後還有一聲“咣當”聲落地的聲響。
“怎麼回事?”
原來那個劊子手正在聚精會神的割最後第50刀的時候,被秦嘯摔杯子的聲音嚇的割偏了位置,手中的刀子也掉了下來。
那劊子手嚇得連忙跪倒在地。
“皇、皇上我、我剛好割下了第50刀。”
“哦?”
秦嘯給旁邊的公公示意了下眼色,公公連忙上前檢查那個看守。
“啟稟殿下,他已經死了。”
“什麼?沒用的廢物,拖出去扔到蛇池裏。”
“殿下,饒命啊,我可是聽從殿下的指示,剛好割完50刀後他才死的啊!”
劊子手連忙辯解道。
“之後才死的?他明明就是在第50刀中就死了,哪有後?你還敢回嘴,來人給我撥了他的舌頭,剁了四肢,活著給我扔到蛇池裏喂我的蛇寶貝。”
“是!”
“你這個暴君,你不得好死!你早晚會有報應的。”
劊子手邊哭邊嚎,被人硬生生的拖了下去。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順著我的就得死!”
“殿下說的甚是。”
“老師剛才問什麼來著?哦,那該死的楊建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的事。要不是看在他以前在我還是太子的時候,就是我貼身侍衛的份上,真想革了他。現在他奶奶的跑到哪兒都不知道,派人找了很久也找不到他。”
秦嘯雙眼怒瞪,捋著自己的山羊胡須氣憤的罵著。
“其實,其實我知道楊隊長的去處。”
“老師知道?”
“我的確是知道,可是——”
寧士臣裝作一臉很是為難的樣子。
“老師盡管說,不用有所顧慮。”
聽到此言,寧士臣連忙跪倒在地。
“皇上,請您先恕臣的罪!”
看寧士臣這樣,秦嘯不由一愣,連忙下了龍椅,將他扶了起來。
“老師太過於謹慎了,盡管說,我不會怪你的。”
“楊隊長他、他叛變皇上了。”
“什麼?他如何叛變的?”
“想必皇上也知道,杜奇峰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沒錯,我將這事安排給楊建行來處理,讓他務必抓到杜奇峰,可是奇怪,這都好些天了一直還沒有消息。”
“是呀,皇上,你想想杜齊峰他隻是一個文官,怎麼可能找了這麼久,還沒有找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