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呂東聽到黃之燁自己報出的名號時,不由的愣了一下。
而旁邊剛才趾高氣昂的士兵更是聽得嚇呆住了表情,眼睛瞪的圓圓的,似乎沒料到黃之燁會自稱是王。
他眼球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大聲呼道。
“將軍,不可能,他一定是假的,你看他那滿身汙穢,怎麼可能是鄰國的王爺,再說我們根本就沒聽說過大易國會派尊者來朝。他明明就是天牢發出來要捉拿的土匪。將軍,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亂語啊!”
呂東聽後並沒有說什麼,隻見他朝旁邊的副將擺了擺手,那人立刻附耳傾聽。
“去機密處取出一份大易國寧王的畫像,要快!”
“是!”
副將又看了一眼黃之燁,沒再多言,轉身騎馬揚鞭而去。
呂東轉瞬就換了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轉臉如此之快,如果沒有見到剛才他對丐幫的凶狠殺戮,根本無法想象這竟然是同一個人。
“閣下雖然說是鄰國的寧王,可是在沒有見到實證之前,還得委屈一下您了。”
對於黃之燁的身份,呂東還是有所顧慮的,畢竟現在新皇登基,根基還不穩,實在不宜再多樹強敵。
雖然他也覺得不應該出現如此烏龍之事,可是眼前之人還是讓他感覺到很不一般,不得不謹慎處理應對。
對於這種情況,黃之燁自然也是有恃無恐。必竟他可是貨真價實的寧王,隻要碰上的,不是要一心置他們於死地的寧士臣,其他人自然也就不必放在心上。
“無妨,呂將軍可以慢慢核實!我不急。”
黃之燁又溫柔的拍了拍上官芊芊扶住他臂膀的手,以示慰藉。
而剛才還在邀功叫囂的士兵,則不安的向剛才副將跑去的地方不停張望,嘴還不停的嘟囔著。
“呂將軍何必多此一遭,犯人的畫像都已經出來了,天牢那邊勢必不可能出錯的。他們一定是傷害寧相國公子的匪人,不可能是鄰國的王爺的。……”
“聒噪,閉嘴!本將軍用你來授意行為?”
“我、我不敢!”
呂東一個凶狠的眼光掃過,他立刻低下了頭,再也沒有了任何聲音。
不一會兒,隻見那名副將快速馳馬飛奔而來。
飛身下馬後,連忙將手中的畫軸雙手呈給了呂東。
呂東也是連忙展開,當看到畫中人時,不由更是深深鎖了鎖眉,不敢相信的拿起手中畫像一遍又一遍的比了比眼前的人。
“怎麼,還沒有看出來嗎?是不是你們的畫師技術太差了?所以沒有將人畫好,才難以辨認的?”
上官芊芊看他辨認好久還沒有出聲,不由有些著急,生怕是仙都國的畫師技術太爛,將黃之燁畫成了旁人。
要知道,如果沒有一個和寧士臣勢力相當的人將他們引送,恐怕一旦落到寧士臣手中,將凶多吉少。
如今的城門已被再次關閉,文風、韓義、小蝶三人早已不見影蹤。
就此時他們兩個人的武力值,如果一旦重新落入寧士臣手中,將很難再次逃走。
“芊芊不要太過著急,容呂將軍細細辨認。”
生在這個朝代的黃之燁,自然不會擔心,除非仙都國是幾百人的小國,不然以千萬人口的朝府來說,用的畫師自然不可能是平庸之輩。
而對於它國密事,自然不可能馬虎了事,就算畫不出十分像,七八分還是要有的。
呂東將手中畫像遞給身旁副將,轉身雙手抱拳,向黃之燁兩人深深鞠了一躬。
“不知道有貴客降臨本國,本東道主實在有失禮儀,望寧王殿下恕罪!”
“將軍您客氣了!”
說著,黃之燁連忙上前扶起了他的手。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他是土匪,不可能是鄰國王爺的。”
沒想到,眼看就要到手的獎賞,就這樣飛了,還有可能會因為自己的失禮而受到懲罰。
那個士兵嚇得失控的叫喊了起來。
呂東聽後,更是一怒,揮手叫道。
“將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我國友邦王爺的人拉下去斬了。”
“什麼,這……”
上官芊芊雖然也挺討厭這個士兵的,但沒有想到就因為這點小事就要殺人,剛想要出聲阻止,卻被黃之燁用眼神攔住了。
當下實在不適宜,為這個令人厭惡的士兵求情。
呂東殺他,明顯就是給黃之燁他們找回點場子看的。
更何況這是他的兵,無論怎樣都不適合阻止。所以黃之燁才阻止了上官芊芊的行為。
可憐的那個士兵,先前還以為自己占了個大便宜,可以領功邀賞,而此時卻被人拖著斬了頭。
聽到他被斬頭前最後的那一聲慘叫聲,上官芊芊的身體不由嚇的抖了一抖。
沒穿越這裏之前,看小說穿越古時是如何的瀟灑愜意。
而現實卻是那樣的殘忍,視人命如草寇,隻要有權有勢,隨隨便便就可以殺死一個人的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