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寧希將我不在時的很多細節都講給我聽了,比如她記得在我消失的時候每周都去我房間打掃,有次打掃房間寧希發現了我放在櫃子裏的零食好多過期了,給寧希心疼了好一陣子。
還有我養在陽台上的小花,寧希總是忘記澆水導致花都幹死了。
讓寧希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不對勁了,我對那段時間沒有一點記憶,以前還認為是自己記性不好,可現在想想確實不太對。
那盆小花是我向同學要來的種子,每天都精心培養,澆水施肥都是我自己來的,不讓任何人去碰。有次寧希因為偷偷過來看花,差點把花盆摔了,為此我還發了好大的脾氣。但後來花就莫名其妙的枯死了。
還有我的鞋子感覺有天突然變小了,一下子都不能穿了。為此老媽特地請了天假帶我去買鞋子。
這?總感覺是父親有什麼事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還是說我失憶了。
「好了,快睡吧,也許就是你記錯事情了。你看我現在就好好躺在你旁邊了,就不要再瞎想了。」我安慰好寧希,但心裏卻不平靜,這一切都太詭異了,讓我感覺寧希可能沒有說謊。
寧希過了一會兒就睡著了,感受到寧希手掌帶來的溫度,有種特別的舒適感。看著寧希漂亮的側臉和石榴花似的紅潤嘴唇,身上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花香,讓寧希看起來像個精致的瓷娃娃,讓人不由自主的想接近。
我沉重的呼吸著,將臉湊近她的臉蛋。寧希睡夢中一下無意識的嚶嚀聲給我拉回了現實,最終隻是吻在她額頭上。
說是親吻,但是比蜻蜓點水還要輕柔。
「呼!」我吐出一口氣。這幾天我是怎麼了,自己的親妹妹都想下手,這又不是拍緣某空真人版。
不說別的,我要真下手了,都不需要在德國骨科定床位,老爸的皮帶都能抽死我。
沒一會兒一陣腳步由遠及近,寧潔雙手環胸靠在門口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oi,把孩子哄睡著了。」
「剛睡著,你想幹什麼?」我警惕的看著寧潔,她一來肯定沒好事。
「晚上沒吃飽,你懂我意思吧,不用我在教你了吧!」寧潔露出尖銳的牙齒,並伸出手指著自己的嘴巴。
「懂,懂什麼?我中午被你吸了一次血了,身體還沒恢複過來呢。」我想找個理由拒絕她,要是按照她的吸血頻率來吸血,不到二十歲我就得掛。
「不能啊,我看你身材不錯喔,蠻結實的。聽話,快叫我吸一口。」最終我還是沒逃過寧潔的魔爪。被她按在床上,吸起血來。
可能是我倆床上的動作幅度太大了,導致寧希本來是背對著我們的,現在把身子翻過來,改成臉衝著我們了。
「臥槽!!」我和寧潔同時低呼了一下。
寧希的這次翻身這差點給我嚇萎掉,寧潔更是整個人趴在我身上,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種尷尬的體位瞬間就讓我想起了某些電影裏的奇怪片段了:房間裏妻子在丈夫身邊睡覺,丈夫在旁邊和自己的女性好朋友過家家。然後妻子突然的翻身將兩人嚇的都僵住,見妻子還是沒醒(此處省略一萬個動作)…………
這人吧,最怕的就是亂想,一亂想就肯定會出事。經過我剛才的這番想象力,大腦中的刺激感自然而然就會傳遞到某些它該去的地方。
寧潔正觀察小希醒沒醒呢,就感覺一把槍指向了自己的腹部「你特麼的那該死的東西在亂指,我就殺了你。」
「抱歉抱歉。」我也隻能一臉陪笑「這隻是個意外,剛才我太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