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反而也跟著詫異地看著他:“許老師就這麼討厭我嗎?我真的隻是感激而已,沒有其他別的意思。”
說罷,女孩頗為傷心地低頭,擦了擦眼角。
女孩尋思著要不要幾滴眼淚,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加真實可靠。
“還以為你們會有其他別的什麼反抗手段?切。”他頗為輕蔑,看到蘇沫被戳破心中小九九時的震驚,他更是輕笑了一聲:“你們別想反抗了。就算我對你們說過什麼話,但是那種話能代表什麼?我威脅你們了嗎?”
不過,女孩隻是在獨自懊悔著自己的茶言茶語還沒修煉到家。
許一弦等人一臉莫名其妙,她們沒有手機,自然不知道外界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她們的心一下子全都提得更高了。
“蘇沫,我還特意高看你一眼呢。以為你在直播上大膽發聲什麼的,這樣子,起碼我們節目的熱度也更有保證了。可惜啊!”他甚是惋惜地搖頭,抬起手肘,妖嬈地輕斥道。
“許老師,我們真的隻是感激您。您在說什麼?我們怎麼聽不懂?”鍾羽吟咽了咽口水,還是堅持問了出來。
許聰卻不再想理會她們了,搖擺著婀娜的身姿漫步離開。
明天,三公淘汰名單將會被公布,兩天後估計都不會再見到這幾個小朋友了。他沒有心思為素人浪費時間去解釋。
同一時刻,某榜單上某個視頻正在被極速傳播中。
“某著名舞蹈藝術家竟在星城某會所公然開party”
開party?如果普通開個小派對一起聚一下玩一玩,倒也沒什麼,根本匹配不上這個文娛榜熱搜的上升速度。
但偏偏這個party,帶上了某種顏色。這意味可就不一樣了。
視頻中,室內正流轉著昏暗的紫光,天花板上的球燈正在旋轉。
一個精瘦的男人正披著波浪條紋襯衫,藍發披肩,雙臂打開,懷裏正左擁右抱著,手指上還夾著酒杯,正打算哄身旁的女孩喝下去。
待女孩笑著喝下酒後,男人轉頭就和右手邊的纏在一起擁吻。
等到兩人分開,那個人的身形才顯露出來,竟是一個年輕男孩。
在會所的人很多,視頻很吵,煙霧繚繞,杯酒交疊,
喝到大醉之後,某人還大喊:“還不脫幹淨?要我幫你脫嗎?”
“阿聰,你不要這麼急。”一旁的大叔坐在沙發調笑他。
話音剛落,那一對男女便巧笑著站起身來。
視頻戛然而止,最後一個畫麵停在了他抽出腰帶的動作,腰帶金屬扣上的吐著舌頭的蛇頭栩栩如生,即將越出鏡頭。
【這不會是許聰吧?視頻裏的人叫他阿聰,身高體型基本符合,穿衣風格也差不多】
【許聰不喜歡女的吧?怎麼可能是他?編故事的人不要太離譜。】
【說恐女就真恐女?那禦風行還全都是女生,他這是隻身入敵營,為藝術獻身?他可真偉大!】
【腰帶可是蝮蛇品牌,許聰不是這個品牌的代言人嗎?不是他還有誰?】
【代言人就一定要用自家品牌了嗎?這個牌子是國外知名品牌,圈內的明星比如蔡天王不也一樣喜歡用他們家的腰帶?怎麼這個腰帶也可以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