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淵等人 來到之前的地方。
“之前感應到的就是這裏!”
“你的意思是,我們跳下去?”
“沒錯。”
沈淵固然可以像來時一樣,用冰凝藤冰封出一條路來,但冰的熔化與凝固需要時間,一旦在這段時間內,執事趕到這裏,他們將前功盡棄。
到了水下,沈淵在前麵尋找機關,容韻則在後方留意異常狀況。
結果出乎意料的順利。
沈淵拉拉容韻的衣角,找到了。
這是……畫?
保存的畫,據容韻所知,隻有壁畫一種。壁畫的色彩豐富,一般出現在洞穴中,這裏是水下。所有圖案都是同一種顏色,並且,這裏的圖案都是刻在河底的。
這更像一種雕刻技術。
這似乎是一條充滿“珍寶”的河,珍珠,寶石,金子……在這條河中似乎隨處可見,就算是昂貴的夜明珠,在這裏也不是什麼稀罕物。
就連這河中的魚也是在特殊環境才能生活的特殊品種,珍貴異常。
第一幅畫麵:一把短劍被放在王座上,散發著光芒,這些魚都一圈圈圍在王座下。
第二幅畫麵:有一天,一個衣著華貴的女子來到這條河,不知說了什麼,落下了眼淚,隨後將匕首刺入胸口,殷紅的鮮血流出,滴進了這條河,短劍像是蘇醒了一般,發出了紅色的光,她帶走了它。
第三幅畫麵:不知道多久,一個人帶著匕首回到了這條河,他用河中的水細細地清洗匕首,上麵的血液被洗掉了,短劍變回了原來的樣子,重新回到了魚群中。
這是什麼使用說明?為什麼帶走短劍的是個女子,還回來的是個男人?
沈淵將浮雕中那人手中泛著細碎鱗片的匕首取下來。拉住容韻的手,“不管怎樣,這是我們能進去的唯一方法,必須在執事趕來前進去。”
“走吧!”
他們離開後,一把泛著細碎鱗片的匕首重新出現在了遠處,河麵上波光依舊,閃爍著細碎的光。
就在沈淵前腳剛離開護城河,執事等人後腳便趕到了這裏。
盧叔表麵看起來沒什麼事,但腳步踉蹌、步伐緩慢,身上已經沒有習武之人慣有的內力波動。盧瑤的雙手都纏上了厚厚的繃帶,麵色蒼白如紙。
執事的腰間別了一個大大的水袋,細看瓶口還有少量血跡。
手下來報:“大人,河底發現異常,是一些圖案什麼的。”
執事皺眉,“隻是圖案?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他在探查時,明明感受到那股寒意,雖然微弱,但絕不會感受錯。
他帶這麼多人來,並不僅僅是為了封鎖消息的,還有一些各個勢力明著暗著安插進來的眼線,大張旗鼓的動作總是不好,趁這次機會,執事準備讓他們永遠長眠於此。
當朝天子雖然殘暴,但他有一點倒是與之相同。隻有死人,才能永遠保住秘密。
像浮雕,壁畫……大概率是記錄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或者有人知道自己活不到這個某種方法被使用的時間,不想失傳的用法。
執事眼中暗光湧動,不知道這裏是哪個呢?
不管怎樣,這次必定不會無功而返。執事一揮手,“下水!”
這是!!!
旁人或許不知道,憑借他在組織的特殊性,執事總是比其他人多接觸到那些秘密。
心血引,血光現,死魚腹,償百歲。
這裏是魚腸劍的藏身之地,原來如此,怪不得消息封鎖的如此嚴密,當初那個女人寧願自盡都不願意吐出來。
皇家就是世代守護魚腸劍的家族。
真是白死了,不過還好,她現在不也是“好好”的在效命嗎?
早點聽話多好,非要讓總部動用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