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一輛金碧輝煌的馬車迎著旭日緩緩向東而去,馬車由四匹品相極佳的寶馬牽引,車後跟著約莫著有三十來個騎兵,個個殺氣騰騰,哪怕離著遠遠的,還是讓人覺著冷冽,黑色盔甲上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泛著絲絲紅暈,每個人麵帶銀鐵麵具,所以看著格外拒人千裏之外,讓人心中莫名打顫。
車內,一男子劍眉星目,雙眼是眯著的,,雙臂環胸,坐姿板正,氣息儒雅,但卻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讓人很想親近,卻又感覺無法靠近,兩旁坐著兩名女子,一位麵色冷若寒霜,氣息收斂,但是放在天都絕對是令眾男同胞雙眼繃直的尤物,手中抱有一把打眼一看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寶劍,就憑這把未出鞘卻令人心悸的劍,就勸退了大多數有想法的男同胞了,另一位女子坐在她對麵卻與之截然相反,眼睛繃的溜圓,時不時撂挑開窗簾偷偷看著外麵,時不時嘴角上揚,儼然一副古靈精怪的模樣,讓人一見,心情也是無比暢快,哪臉蛋可以說是毫不遜色於對麵那位。
男子緩緩睜眼,打著哈欠,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揉揉眼睛,語氣中略帶不耐煩道:“到哪了?小爺腰都要廢了。”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笑嘻嘻道:“快到天都了,公子,大概還有二十多裏地了。”
男子一聽,手打哈欠,眯眼道:“七月,等會兒別撂窗簾了,不聽話,回府吃不到桃酥,喝不到桂釀了。”七月一聽,小嘴一撇,有點不悅卻也不敢不滿的說道:“哦!知道了!”隨後男子瞥了一眼一旁冷豔女子語氣平靜命令一般,道:“一切到府上再商量!”女子仿佛沒聽見一樣,一如既往目視前方。男子也不以為意,自顧自又閉目養神了。
馬車內一路無聲
順利抵達天都,城門口不再是人來人往的喧囂,一輛毫不遜色於張塵陽馬車的馬車停在城門裏麵,後麵身著一模一樣的鎧甲騎兵排列整齊,肅殺之氣,更是濃烈,張塵陽的馬車未曾有絲毫停頓遲疑,一如既往的速度駛入,到了跟前停下,對麵馬車簾子被一位隨從緩緩拉開,一位麵目剛毅正直的中年男子麵帶微笑道:“陽兒,一路可還順利啊!累不累啊!”對麵馬車在話完停頓一會兒,傳出一道極其不耐煩的聲音說道:“張千山,你覺得我是累還是不累,在外麵寒暄,是沒家了還是怎麼的不想我回府了?”張千山並未有絲毫不悅,反而笑嗬嗬,似乎還有些許諂媚道:“對對對,瞧我這老糊塗了,一路顛簸肯定累,咱先回家先回家!”之後張塵陽馬車先行駛入街道,張千山笑望著馬車一點點沒入拐角,消失在視線中,此時一名士兵立於其身側,張千山轉頭臉色瞬間變冷,聲音更是冷的讓人窒息,“全部解決了?”士兵並未因此而改變臉色語氣,一如既往的說道:“12個人,9名五品,2名六品,1名七品,全在這了。”說著還看向後方箱子,張千山順著眼神看向其後方,點點頭道:“留在外麵,天都的黃土染不得這等髒血,進豺狼鬣狗的肚子也是不錯的葬法。”士兵二話不說,揮手帶走後麵的幾人拉著箱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