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路上,張塵陽推演著不久後的那場爭奪可能會發生的各種情況,得出,隻有三成把握可以天衣無縫,雖然有七成的概率會交代在哪裏,不過彩頭可是真的誘人很難讓人放棄,那可是各門派掌門人都要眼紅的洞天福地,可不是什麼靈器,寶物可以比擬的,往昔因為爭奪一個洞天福地而引發的亂鬥可謂比比皆是,結束後的場景往往令人作嘔,戰場附近隨處可見的碎屍人頭,血滲入地下,一鐵鍬下去看到的不是黃色或者黑色的泥土,已然是黑紅色的瘮人顏色,方圓百裏的野獸們聞著味兒就來了,屍臭蔓延,惡臭無比。
不多時到了府門口,張塵陽進入府中來到東園,不過在剛到東園時,一名下人趕來連忙喊道:“公子,公子,可等到您了,老爺讓我來給您說一聲,等會兒就出發,讓您收拾收拾,他在前廳等您!”
張塵陽一聽便隨便回了句:“知道了知道了!”
說罷便早已進入屋內,放下草藥,又從懷中掏出三個藥瓶,一瓶治療創傷皮肉傷的藥,其餘兩瓶都是毒藥,毒性極強,不過對碧海天藥毒穀出來的張塵陽來說,吃了跟小孩子拉肚子差不多,畢竟在下山前在藥毒穀,無論老少,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喊一聲小師叔!藥毒穀穀主就是比瘟疫還可怕的藥雲就是他的師兄,因為他是他們師父的關門弟子,年紀尚小但偏偏聰明伶俐,學東西是真的快,所以各位師兄師姐都極其的寵溺他,故此張塵陽現在十八般武藝也算精通大半了!
換了套正服,來到正廳,張千山見張塵陽來了便起身走去,問道:“怎麼了?哪受傷了?剛剛下人回來就說看見你提著一大堆藥回來了!”
張塵陽也是無語至極,怎麼跟那個傻丫頭一個德行,但架不住父親如此模樣,便解釋道:“我就是備著,沒有受傷。”
聽到這兒,張千山也是撓頭尬笑道:“不早說!”
張塵陽直翻白眼道:“你也沒問我好吧!”
張千山為避免尷尬,心虛道:“好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趕緊走吧,不然遲了,可是要命的!”說著便拉著張塵陽出了正廳。
第一輛馬車上張千山與夫人同坐,後麵馬車上是七月和張塵陽,因為是去皇宮不方便帶著月夢便讓她留在了東園。
張塵陽說道:“禮節方麵,就那些,不用拘束太多,反正是以我表妹的身份來的,丟臉什麼的不怕,最後閑言碎語都是張千山受著,不用害怕給我丟臉。”
七月一聽,臉上喜色更濃:“知道了公子!”
而張千山馬車內,張千山不禁打了個噴嚏,甩甩頭,夫人關切道:“是不是昨晚受涼了?”
張千山擺手道:“沒事,回去喝碗薑湯就好!”
來到宮門口,所有人就必須步行進入,而且不能攜帶任何銳器及威脅到皇族性命的任何物品,右相一家來到城門口,順利通過,進入宮內,那位太監早已等候多時,眼見右相一家,便熱絡的迎上去:“哎呀,右相可讓咱家好等啊,宴會快開始了,快隨咱家前往宴會廳吧。”
張千山也是一臉歉意道:“實在對不住了,不瞞公公,今日略感風寒不能吹風,所以路上馬車慢了些,著實耽誤了,還望公公理解。”
二人嘴上你來我往客客氣氣,內心各自腹誹不易,公公依舊一臉笑意在前麵帶路,張千山則帶著家眷跟在其後,左拐右拐,終於是到了宴會廳,不得不說皇宮是真的大,走了幾乎兩條街的路程才到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