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現在我們該怎麼做?”長煙問。
“你去宴會上,偷偷向眾人透露,就說姐姐現在在偏院休息,很不舒服,如果有人能幫她排憂解難,那她會很高興。”
蘇蔓緩緩勾起唇角。
長煙應聲:“是。”
偏院裏,她還準備了禮物給蘇盡歡呢。
“蘇盡歡,這次我看你怎麼逃得掉。把她帶過去!”
蘇蔓擺擺手。
迷暈蘇盡歡的家奴,扶著蘇盡歡朝著偏院走去。
將她放進院子後,家奴四處張望,確認無人後,打算直接離開,卻被人直接綁了起來。
“誰!”
不等他看清來人,已經被打暈。
夜煌拍了拍手:“王爺,這人怎麼處置?”
“把他丟到柴房去,一會兒有用。”
“是。”
霍司禦走進屋內,看著熟睡的蘇盡歡,伸手拂去她額頭的碎發,滿眼溫柔。
他將被子給她蓋好,就坐在床邊守著她。
約莫過了一刻鍾,院子裏傳來一陣腳步聲。
接著,方同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大小姐,聽說你不舒服,我來看看您。”
屋內沒人回應,方同又開口:“大小姐?我進來了?”
見還是沒人回應,方同本想放棄,可想起蘇蔓的話,頓時鼓起勇氣。
這次機會很難得,如果不把握住,以後就沒有了。
隻要攀上侯府,那他們方家以後也會蒸蒸日上,前途無量。
他也不用每天都被堂哥取笑。
這麼想著,方同鼓足了勇氣,直接推開了房門。
可映入眼簾的卻是霍司禦
那張冷若冰雪的臉。
他神色冰冷,周身的氣場極強,稍微靠近一點,便覺得腳底生寒,渾身不舒服。
“你是誰,你怎麼在蘇大小姐的房中!”
方同沒見過霍司禦,當即便覺得這人要對蘇盡歡不利。
霍司禦根本不想同他多說什麼,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有什麼資格同本王說話。”
方同頓感呼吸不暢,艱難地睜開眼看著霍司禦,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然後,霍司禦抬手就將他打暈丟了出去。
“夜煌,丟去柴房!”
霍司禦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然後丟在了地上。
“是。”
夜煌剛把人給綁起來丟進了柴房,再回來時,門口又躺了三四個人。
夜煌:???
“王爺……這……”
“繼續丟!”
夜煌沒敢多問,繼續把人丟進去。
就這麼來來回回,他已經關了十幾個人了。
柴房都快塞不下了。
這些人是要幹什麼!累死他嗎?
又過了兩刻鍾,夜煌已經累得渾身冒汗了。
但是還沒有結束。
霍司禦明顯已經不耐煩了,直接拿出藥把後麵過來的人給迷暈。
夜煌數了數,加起來差不多有二十五個人。
全都是宴會上來參加的公子們。
“王爺,您是要把他們一鍋端了?”
“是他們自己自不量力。”霍司禦臉色不耐:“待會兒,蘇蔓就來了,你知道該怎麼做!”
“屬下明白。”
一刻鍾後,蘇蔓帶著蘇洵和蘇轍一起來了,甚至還有淩安侯。
本來這次宴會淩安
侯是不參加的,蘇盡歡想和誰在一起,他已經不打算管了。
但是蘇蔓說蘇盡歡和人在這私會,還是一群,他就坐不住了。
這可是有關侯府的顏麵。
“蔓兒,你說的話可是真的?”
“父親,我隻是看到很多人都來了這裏,聽說姐姐在這,我擔心姐姐被欺負,所以...”
蘇洵大步上前,就要推開門。
蘇蔓趕緊攔住他:“大哥,若是真的不堪入目,您進去不太好。”
“滾開!”蘇洵低喝一聲。
蘇蔓嚇得連連後退,淩安侯擰眉:“蘇洵,你這是做什麼,你凶蔓兒作甚!她隻是關心則亂!”
“她若是真的擔心歡兒,就不會大張旗鼓地把我們都給找來,父親難道不想想,有關女兒家名節的事情,豈能兒戲?”
蘇蔓紅著眼眶,用白帕子擦著自己的眼淚,委屈不已。
“算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趕緊讓蘇盡歡那個逆女出來!”淩安侯催促道。
不等他們動手開門,房門忽然被打開。
眾人抬眼看過去。
蘇蔓翹起唇角,等著看到蘇盡歡和那麼多男人同處一室了。
可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卻是霍司禦那張俊朗無雙的臉。
依舊那麼寒氣逼人。
“淩安侯做什麼?”
霍司禦冷聲質問:“打擾了歡兒休息,本王可饒不了你!”
“九王爺?”蘇蔓詫異地驚呼一聲:“怎麼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