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有人幫她,柳氏破口大罵。
“蘇盡歡,你對自己的姨娘動用私刑,若是被人知道,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侯爺,你別忘了,你的家產現在都在我手裏,我若是出了什麼事,你的那些東西就徹底沒了!”
可惜,無論她怎麼叫喊,淩安侯仍舊背對著她,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留。
柳氏被塞進了馬車裏,綁住了手腳。
她歇斯底裏地叫喊,蘇盡歡嫌煩,直接把她的嘴給堵上了。
馬車行駛了兩刻鍾,才終於停下。
柳氏還沒反應過,就別人給拖了下去。
她根本無暇顧及去看周圍的景物,一直在不停地掙紮。
直到完全停下來,她才看清楚。
她的眼前是一間牢房,周圍都是讓人汗毛直立的各種刑具。
柳氏神色惶恐不安地往後退。
“蘇盡歡,你敢動用私刑!”
“什麼私刑!”蘇盡歡輕蔑一笑,拿出一塊燙紅了的烙鐵,對準了柳氏的臉。
灼熱的溫度讓她渾身戰栗。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我是淩安侯的夫人,握著侯府的中饋,你敢對我如何!”
“這裏是刑部大牢!”蘇盡歡淡漠道:“抓你,可是有正兒八經的罪名的!你讓人散播謠言,毀我名節。”
“你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做過!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蘇盡歡輕笑一聲,從懷裏拿出了一張認罪書丟在柳氏的麵前。
“看仔細了,這可是證人親手畫押的認罪書!”
柳氏慌亂地拿起來,光是看一眼,她就愣了。
這人她根本不認識。
一氣之下,柳氏直接把那認罪書給撕了。
“蘇盡歡,你找人做偽證。”
“你憑什麼覺得我做偽證?你有什麼證據!”蘇盡歡勾唇笑:“你撕了沒關係,我還有很多。”
蘇盡歡又拿出了好幾張認罪書。
柳氏懵了。
“蘇盡歡!你想幹什麼!”
蘇盡歡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
“幹什麼?那就要問問柳姨娘以前幹了什麼!”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鬼魅的弧度,看著人心發慌。
柳氏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意識到蘇盡歡在說什麼事。
她說的不會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柳氏裝傻道。
蘇盡歡也不和她廢話,直接拿著烙鐵狠狠地按在她的腿上。
滋啦滋啦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皮肉被燒的焦味,柳氏發出了刺耳的嘶吼聲。
“這就受不了了!”
蘇盡歡拿起烙鐵,一臉冷意地看著。
“我看看下一個按哪裏。”
柳氏瘋狂往後縮,滿臉的惶恐。
“蘇盡歡,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饒了我。”
“我憑什麼饒了你?”蘇盡歡毫不留情地把烙鐵按在另一條腿上。
柳氏的嘶吼聲更大了。
她的額頭滿是冷汗,臉色也白了不少。
“蘇盡歡,你別得意!等我女兒蔓兒回來,你不會有好日子過!蔓兒現在可是榜上了鄰國的皇子,一隻手指頭都能捏死你!”
柳氏氣急敗壞地叫囂著。
“蘇蔓啊。”蘇盡歡唇角勾起:“我正愁她不回來呢!”
“你什麼意思?”
“你給蘇蔓送的書信,我可看到了。”蘇盡歡笑道:“你說,她會不會為了你回來啊!”
“你!”
“對了,你手裏的那些所謂的家產不過是淩安侯隨意搪塞給你的,他怎麼可能把家產都給你!”
柳氏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不可能!”
“你還以為淩安侯跟以前一樣在意你嗎?”蘇盡歡譏諷一笑:“別做夢了,你當淩安侯還和以前一樣蠢。現在,蠢的隻有你自己。”
“是你!是你做的!”柳氏拿著手指著蘇盡歡。
蘇盡歡拿著烙鐵直接按在了柳氏的手上,柳氏大叫一聲收回了手。
“蘇盡歡,你不得好死!”
“你害我母親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自己不得好死呢!”蘇盡歡惡狠狠地說:“你和蘇蔓聯手算計我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不得好死呢!”
“你胡說什麼。”柳氏眼神閃躲。
“我胡說?”蘇盡歡冷笑連連:“我母親在的時候,何曾虧待過你!”
柳氏仰頭大笑:“她的存在就是個錯誤,她搶了我的男人!淩安侯本來就應該是我的!那個賤人,憑什麼!就因為她醫術好,就因為她長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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