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便早早起來準備一天的活計…
來到這異世界,也快十年有餘了,那年十八,年輕氣盛學著古惑仔,兄弟…妻…義字當先。
家住老城邊上,一如往常下班經過太平胡同,附近監控又是年久失修,不經意間見幾個小混混輪流抽著塔子,不知圍著什麼,本不想管這閑事,,,
“別在打我了,求求你們了,我真的沒錢了”哽咽求饒道…
頓時停了下來,這似乎是附近酒吧的人,經常會聽到周圍人議論太平胡同那邊的混混時常會勒索附近酒吧的人,不給錢就給你一大逼兜,一邊彈坤坤一邊唱征服,,,
沒想到今天也是讓我徐家灣的扛把子,徐十裏碰上
頓時頭腦發熱,身體不受控製便衝了上去,扭打在一起,逞著我們扭打的間隙,被彈坤坤的男人來不及提上褲衩子,便頭也不回的跑了,當真是忘恩負義之輩
其中一個染黃毛的混混,大叫道“大哥,讓那加娃兒跑了”
“多管閑事,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黑手,呸”吐了口濃痰道:
刹時間,頭部便挨了一板磚,便眼前一黑,醒來後一陣眩暈,便多了一些這具身體主人的記憶···
和這具身體一樣,叫徐十裏
桃花村人氏,傳說村裏出過平日飛升的仙家,飛升之時,桃花漫天,鋪滿方園十裏其有五色霞光照射大地,村裏也因此得名桃花村
一家三口憑著一手釀造桃花釀的技藝,聞名十裏八村,生活倒也過的滋潤…
“十裏,起來吃飯了”,隨著溫柔的喊聲;
“來了”
立冬已過,清晨的寒風吹著紙糊的窗戶呼呼作響,借著若隱的月光,往著堂前走去,點油燈這種事放在整個村上也是相當的奢
陳舊的本桌早已滿是歲月的痕跡,上放著三碗直冒著熱氣粥及一碟鹹菜還有幾個雞蛋
“十裏,快吃今天早些把酒運到集市裏,還能占個好位置”略顯滄桑的說道:
父母早已年過半百,當了一輩子農民,年輕時學了一手釀酒的活計,賺了點小錢娶了我娘,應是學藝是落了病根,三十好幾才生了我,這幾年也是黑發裏挑白頭發
“好,這就去裝車”
“十裏,記得給老黃喂些草料好趕路”
老黃是家裏唯一頭老黃牛了,這十幾年全靠它拉車去集市
把酒裝上板車,係好繩索套在老黃身上,和老父親架著車趕往青水鎮幾裏外的一個集市,興許能賣個好價錢,也願老天憐憫,這幾天天氣好,無雨,不然路上滿是泥坑,很容易陷車進去,出不來,到時候幾月釀的酒怕是賣不出去
集市是附近幾個村聯合辦的,每個月選定幾個日子,當天便各村的趕往集市進行物品交換,買賣
經過一路顛簸也是趕在日升之前,到了伍村市集,集市裏麵已經有好幾個占好位置,在晚點,怕是隻有挑一些邊邊上的位置了
“徐哥,徐叔”
“看這裏”一個穿著衣服洗到泛白揮手喊道的小胖子
“二狗,又胖了,有沒有再去扔石頭了啊”
穿越過來便和王二狗從小玩到大,那時候這小子特別喜歡拿石頭趁著別人上茅廁往別人茅廁後麵糞池裏扔石頭,那水花濺起老高了,沒少挨收拾,我在隔壁村都聽到挨打的聲音,叫老歡了
二狗麵色一囧
“瞧不起我王二狗,現在狗子我已經不屑幹那種事了,當年我們可是桃花村一霸,老村長也得稱我們一聲臥龍鳳雛”
“倒是徐哥你當年偷看劉寡婦洗澡,遭徐叔拿著手腕粗的木棍追了一天,最後被吊起來打”
“你小子,又揭我老底,討打是吧”
“徐哥,不開玩笑了,再不去占地方要被搶了呢,老頭子最近沒喝到你們家的桃花釀都渾身不舒服”
跟二狗扯了一會,趕車向集市中間去了,把幾大罐桃花釀卸在棚裏,招牌就一塊木板用刀刻了桃花釀三個大字,立在棚外麵一截,顯眼,安置好牛車喂些草料
自家釀的桃花釀因入口綿柔,醇厚而持久,略帶甜味和花香,仿佛置身於花海之中,讓人陶醉其中,倒是不愁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