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凝滯了一瞬。
炎星愣住了，怎麼也沒想到，季舟會直接否認她。
季舟看著炎星呆住的表情，莞爾一笑：“要不要來電視台進我導演組做編導？”
炎星揚起笑臉，而後對季舟微微鞠躬：“謝謝季導的賞識，我更想做一名經紀人，以後請季導多多關照！”
季舟嗬笑：“行！今天多虧你，今晚請你吃飯。”
炎星想了下，仿佛在思考要不要答應，下一秒點頭：“好。”
*
季舟約了人去酒吧喝東西，就在酒吧街附近，找了一家安靜的餐廳。
兩人坐下後，季舟懶懶散散地靠在椅背上，指了指點餐碼：“你先點，我回複一下信息。”
炎星很緊張，又不好表現出來，還是掃碼把想吃的點上，自我洗腦道：‘緊張歸緊張，不能虧待肚子。’
“炎星，你怎麼跟季導在一起？”
今天第三次，從炎星頭頂傳來一把男聲。
Ken朝季舟輕仰下巴，臉上洋溢著笑容：“季導，新請的公關團隊效率很高呀。”
季舟懶懶地一挑眉，勾勾嘴角：“我介紹這個公關團隊給你。作為交換條件，易思安，你來我綜藝做嘉賓。”
易思安嘴角微微上翹，剛想開口婉拒。
下一秒，炎星站到易思安麵前，半擋住他：“季導你別蒙思安哥。”
易思安見炎星心急護他，心情莫名好起來：“炎星你怎麼跟季導在一起？”
炎星：“我下午去電視台交資料，碰巧幫季導改了個視頻，季導請我吃飯。”
不得不承認，見到易思安後，剛剛緊張的情緒不翼而飛。
易思安反應了兩秒：“你是季導口中的‘公關團隊’？”
炎星想了一下，應該是的。
Ken嗤笑一聲：“季導那條搞笑的聲明視頻，是你剪的？”
粗拙卻有趣，捉住苦逼打工人的同理心，剛發十分鍾，被各大達人號轉發。
當時All in內部還在討論，季導是花重金買流量救節目，ken想了一會，讓助理馬上查下季舟用的是哪一個公關團隊，沒想到是他們家的小星星。
季舟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欣賞：“不僅是她剪的，還是她的主意，連微博更新的視頻都是她弄的。易思安連助理都是用實力說話。”
話裏有話。
Ken笑眯眯地：“不介意我們坐下一起吃吧。”
“求之不得，易思安有沒有檔期接音綜？”
易思安移開炎星旁邊的椅子，坐到她旁邊。
炎星拿起她手機，下意識要遞給易思安，反應一下，馬上伸向ken：“ken哥，你看看要吃什麼？”
易思安擰眉，瞥她笑得燦爛的臉蛋一眼，隻覺心被刮了一下。
養了一年，白養了。
白眼星。
Ken跟季舟自然地聊起來，話裏話外的讓季舟多關照炎星，多給她即將要帶的新人發通告。
季舟算看出來，ken也是有心培養炎星的。
季舟問：“炎星，你看過我做的綜藝嗎？”
炎星莞爾一笑：“季導，我特別喜歡看你做的音綜，特別是「聲樂裏的鬣狗」港樂季，我看了不下十遍。”
沒想到炎星會這樣回答，還自顧自地說起綜藝每一期裏上榜的歌曲，細節到每個歌手出賽前的互動，仿佛每一期，炎星都參與錄製。
季舟看向ken，懶懶一笑：“要不把炎星的合同轉給我，讓她過來跟我做音樂綜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