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金光灑落高原,萬物蘇醒。
炎星用粉餅仔細的遮住昨晚咬易思安脖子的證據
易思安偷笑道:“要這麼嚴謹嗎?之前不都沒遮過?”
“你之前都沒穿那麼低。”
但是搭配師給他帶過來的黑色西裝是深V襯衫做內搭,霸道野性。
易思安本來也沒想著穿,但是炎星說想看他穿西裝唱情歌給她聽。
結果一換上,盡是旖旎風光。
炎技師昨晚趴在他身上,非常敬業。
忙活了一輪,炎星幫易思安佩戴好項鏈,酷帥灑脫。
“好啦。”
易思安走過去行李箱掏出一個黑色的盒子,遞給炎星:“忘記給你了。”
“是什麼?”炎星接過來,打開飾品盒。
跟易思安現在戴的一樣的。
有一點點不同。
他的一條血統純正的古巴“五金”鏈兒,有點碎鑽,更閃一點,華麗有力量。
炎星比他的細點,鑲嵌著一顆五角星,還有一對耳環,銀色小弧勾,尾端是好多些細碎鑲稱的五角星。
“給我的?”
易思安沒回答,揉了揉她耳垂,先幫她戴上耳環,又戴上項鏈。
“給大家派點糖嗑嗑。”
“我佩戴的飾品,都給你定了。但隻有這套出來了。所以我的也隻帶了這套過來。”
炎星對比自己幾根口紅,比了下。
她的粉底液都不合適易思安,都是借曲柚的,用自己的彩妝蛋幫他蓋。
算了,給化妝師弄吧。
炎星拿出潤唇膏塗了塗自己的唇,問易思安:“要塗嗎?”
易思安自然地拿過來塗了下,穿上他的黑色羽絨服。
炎星蹲在行李箱旁,看著易思安,然後掏出她的黑色毛衣,又看了眼易思安,再挖出深灰色長裙和羊毛圍巾。
易思安看了眼,笑著指了指掛著的黑色昵子外套:“我先去看看他們準備得怎麼樣,你穿多點再出來。”
炎星化好妝後,就去曲柚房間看她了。
曲柚還穿著睡衣躺在床上。
炎星站在她的旅行箱前,一件件比在她身上:“要穿哪件?”
按平日炎星肯定就讓曲柚在床上躺。
今天是韓星行第一場演出。
早上韓星行還給她留言,商量怎麼官宣合適。
果然是她保護到大的弟弟,夠負責任的。
小韓的電話打進,炎星接聽:“小韓,怎麼啦?”
‘我幫你收了一個快遞。’
“啊~應該是甲方的快遞到了,我下來拿。”
甲方寄來荷花、牡丹花、玉蘭、櫻花,四條不同紋樣的素色旗袍,陣腳細膩,精致秀美。
曲柚穿了荷花紋樣,套了件清冷貴氣的白色昵子外套。
恬淡漂亮,溫婉佳人。
炎星看了她一眼,挑眉笑:“美人。”
曲柚化了個淡妝,跟炎星下樓去錄視頻,去看【期盼的高原】第一場演出。
走了沒幾步,隱隱的難受,曲柚挽著炎星,把力氣卸給炎星,炎星帶著她走。
曲柚一言難盡地說了句:“是真疼。你昨晚沒被易思安教訓?畢竟..”
有時候,不爽可能是我們的問題?
因為韓星行也沒讓她爽到。
昨晚她真得太疼了,韓星行再多的體力和耐力都花在哄她。
後來也匆匆結束了。
炎星摸了摸鼻尖,又窘又氣:“等會要聽他唱情歌,先不說他。男人呀,白天和晚上完全是兩個模樣。”
兩人朝著導演組的方向走,邊走邊拍攝。
兩人走到舞台前。
草地為舞台,攝像師為圈外,圓心為舞台中央。
山川河流為背景,一個麥架一支麥克風。
季舟跟易思安說幾句話,易思安點了點頭,季舟走去吩咐準備正式錄製演出。
易思安像心電感應般,抬頭準確無誤地看向炎星,對她勾了勾手指。
炎星走到易思安麵前,雙指夾著張紙條遞給她:“你的給我。”
炎星掰開手機殼,把紙條給他:“思安哥真帥。”
易思安笑笑,舔了舔嘴角:“有沒有不舒服?看你又蹦又跑的。這是高原,還是注意一下。”
“沒事。”
易思安看了眼身後的節目組,把羽絨服遞給她:“冷就穿。”
“不冷,你第一個唱?”
易思安點點頭。
“那你下來就給你穿。”
易思安寵溺笑了聲:“我去唱歌了,你站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