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沒有理他們三人心中的百轉千回,也沒有感覺剛才的所做所為有絲毫的不妥,微微皺起眉頭在房中踱了幾步,眼神飄向遠處,喃喃的道:“看來,我要去諸葛闡師那裏一趟才行……”
老爹聽了,眼神一閃,望向他:“諸葛闡師?聽說,他有十多年沒出關了……”
林瑞淡然道:“本王上門求見,他難道這個麵子都不給?”
老爹與小福子司徒同時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個個都想,這位瑞王爺,有時候雄風萬丈,理智謹慎,言語之中滴水不漏,可有的時候,話語之中卻帶著少許的天真與狂妄,這個時候的他,除脫了王爺的金冠,倒真像個十八九歲的少年人了……
林瑞沒有想到三人在腹中偷偷的腹誹於他,說完,又道:“得讓她與我一起去才行……”
說完,望了三人一眼,三人同時點頭,道:“對,對,放心,放心……”
三人同時看到,把一切掌控在手中的瑞王爺,鬆了一口大氣……
三人同時板著臉,向瑞王爺告退,來到門外,走出了十幾米遠,才同時籲一口長氣,臉上不自覺帶了笑意,冰人小福子笑意一閃而過一臉冰霜道:“有什麼好笑的……”
司徒沒望他,自言自語道:“也不知誰在笑……”
老爹很莊嚴的發誓:“我沒笑……”
我感覺我才出牢籠,又入監牢,而且這個監牢比什麼都來得牢固,因為我身邊的人,居然都成了那看守之人,還增加了一個竹杆老爹,時不時偷偷的瞄一眼我,我想,他不是吃錯了藥,精神不濟嗎?為何這個時候倒精力旺盛?似睡非睡,似閉非閉的眼睛時不時的望向我?一大清早的就來跟著我?雖說是仿佛風一吹就倒似的,可他偏偏就是倒不了?
如今的我,感覺自己慘過監犯,累過老農,煩過老鴉,早晨一睜眼,就看見司徒瞪大了雙眼望著我,一開門,就看見小福子站在門邊向我伸了一個懶腰,走出房門,老爹就飄啊飄的走了過來,裝模作樣的打聲招呼,從此以後,就跟在我的身後了,也不知他哪裏那麼有空,也不怕我從小到大的層出不窮的捉弄……
可如今的我,倒也不忍心捉弄他了,眼看著他瘦成這樣,再讓他提心吊膽,豈不太不人道了?可我總感覺,他仿佛真有什麼隱憂,整個人越來越瘦……
而司徒,我知道,她是一發愁,就發胖的家夥,我也感覺,這幾天,她胖了一點……
小福子倒沒多大的變化,隻是臉上的冰霜更甚,見了我,仿佛觸動了他心中的某處隱痛,總沒給我個好臉色看,如此一來,早晨一打開門,就是一個冰霜臉的小福子,這一天的心情能好到哪裏去?
這一天,在小福子麵前觸了的黴頭,我的心情正不好著呢,也不理跟在我身後的那幾個,把他們視若無物,一個人在花園裏遛達,瑞王府也有一個極大的花園,不過,花園裏少了一些花團錦湊,反而多的是一些假山,奇樹之類的,整個花園毫無柔媚之氣,我想,一個花園都如此,與那書房一般,充滿了陽剛之味,是否意味著,瑞王府從來沒有女主人出現過?一想到此,不由自主的看著滿園的青樹笑了起來,就聽見身後有人發出了群笑之聲,有男,有女,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