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管是為王還是為後,為民還是為奴,經此一役,我們再也不可能分開了……當然,原則還是要堅持的。
我道:“以後,不許你再娶妾室……”
他沉默半晌,聲音中充滿了喜悅,應了我的一聲:“恩……”
我道:“如果你有異心,咱們就離婚,啊,不,就休夫……”
他把下巴放在我的頭上,道:“好……”
我道:“還有,不許你欺負我……”
他道:“如兒,你不欺負本王就算好的啦……”
我們倆人抱在一起,說著漫無邊際的,可以說是承諾,也可以說是廢話的情話,直到有人在遠遠的地方大聲的道:“小福子,眼看著,天快黑了……”
有人大聲的應道:“是啊,天快黑了……”
還有人道:“路難行啊……”
還有人唱道:“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這是我入了蜀之後趴在小福子的背上胡說的兩句,他倒學得非常之快……
我們這才鬆開,我想,還是齊瑞林手下懂事,一聲不出,毫無怨言,站在一旁,眼不斜視,雙手下垂,不該見的東西就仿若沒看見,看來,有紀律有威嚴有時候還是必要的,不像經常在我身邊打轉的那三位,什麼時候總是要來搗亂一下的。
我臉上帶了訕訕之色,眼角掃過去,齊瑞林板著臉搖了搖扇子,眼望於天,我也望了望天,發現天上了無邊際,連隻飛鳥都沒有,也不知道他望些什麼?
我們全換上快馬,向大梁邊境奔去,又是我與齊瑞林合乘一匹,像往常一樣,我倚在他的懷裏,似睡非睡,向大齊境內急馳,這匹名叫蕭蕭的汗血寶馬,對我,仿佛也不再那麼陌生,有時候竟能讓我走近它五步之內,除了懶洋洋的打量我一翻之外,倒沒了其它的什麼動作。
齊瑞林告訴我:“這是因為,這匹馬已經認同了你,把你當成了它的主人……”
我想,我敬謝不已了,我可不想做它的什麼主人,除了齊瑞林帶著我的情況下,我可再也不想騎上既使是名曰汗血寶馬的馬……
而齊瑞林帶著我的時候,仿佛也不像以前那麼老實了,時不時的要偷襲我一下,一雙手在我身上遊走,美其名曰,太久不見了,丈量一下我是肥是瘦……連不該摸的地方也被他摸了個遍。
到了最後,我隻好聽之任之,心裏暗叫齊瑞林流氓之餘,卻止不住臉紅心跳,他還在我的耳邊輕笑:“如兒,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本王真想吃了你……”
我隻好把頭縮入他的懷內,狠狠的咬了他的胸肌一口,他渾身僵硬,既使坐在馬上,我也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他臉露古怪之色,望著我,道:“如兒,你再這樣,本王可就真忍不住了,本王想想,在馬上,我可從來沒試過……”
我猜出的他話裏的意思,驚得心撲通撲通的跳,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坐得端端正正,挺直了腰板,讓他笑得不亦樂乎,驚起樹林兩邊不少的飛鳥,跟在我們前後左右的青鳳門人與老爹等,全都用莫名其妙的眼光瞪著我們……
我當然知道,前後左右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想怎麼樣也不可能,最多也就是偷襲一下,但是,那心就是止不住的跳個不停,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有句話講的是真的,男人有的時候真的比女人方便,在某些事某些話上,男人能做的,女人就不能做,男人能說的話,女人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