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內是一條狹窄的通道,陌桑桑扶著慕沉朗,二人緊貼著身子才勉強通行,黑衣人在前麵為他們二人領路。
這通道裏麵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沒有盡頭似的,一直走了許久也沒能見到光亮。
一路上磕磕絆絆,有好幾次都差點要摔倒,好在三人離得近,互相攙扶才沒有摔倒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陌桑桑隻覺得渾身酸痛,終於看到了一片光亮,出來時是一片殘破不堪的宅子。陌桑桑扶著慕沉朗在原地坐了下來,黑衣人看向天空,說道:“已經天亮了。”
莫非他們三人走了一夜?陌桑桑來不及顧得上身體上的疼痛,為慕沉朗查看起了情況。
雖然慕沉朗吃了藥丸,但情況依舊不太好,如今借著光亮,陌桑桑才發現慕沉朗的腰腹處是一片血跡,撕開布料,裏麵是一處明顯的傷口。
“忍著點痛。”陌桑桑說道。
接著從空間內拿出了白酒和藥粉,度數極高的白酒澆灌在傷口上,火辣辣的疼痛直鑽心口,慕沉朗咬緊的牙關,頭頂上不停的冒著冷汗。
直到半瓶白酒用完陌桑桑才收了起來,接著便是把藥粉均勻的塗灑在傷口上,處理傷口完畢,陌桑桑才鬆了一口氣。
“你這傷口這麼大,應該是被劍捅了吧。”陌桑桑問道,雖然語氣十分冷淡,可她的眼圈微微泛
紅,甚至不敢抬起頭來和慕沉朗對視。
“嗯。”慕沉朗簡單的回應道,並沒有多說什麼。
沉默過後,陌桑桑問向了黑衣人:“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但黑衣人似乎也在思索下一步的對策,想了一會兒才說道:“這裏應該是城郊,這處宅子也是這附近唯一的住處,若是輕易踏出這裏,恐怕會很快被人發現。”
陌桑桑看向四周,忽然覺得有些眼熟,這不就是那天陌青青綁走兩個孩子到的那處宅子嗎。
想來陌永昌的軍營離這裏很近,如今正是上午,陌永昌應該正在軍營裏麵。
“不如你們二人先在這裏等著,我去附近的軍營裏找我父親,讓他帶人來支援我們。”陌桑桑提議道。
但這個方法被慕沉朗否決掉了,“這裏去軍營也有一段路程,若是被那群人碰到了,隻怕我們都要插翅難飛。”
“那群人是誰派來的?”陌桑桑反問道。
“不知道。”慕沉朗回答道。
可陌桑桑依舊沒有搞懂現在的狀況,昨夜等他的時候便沒有等到,接著便是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殺,再然後就是被帶到了這裏,可現在連自己的對手都不清楚,如此下去,他們三人都隻能等死。
陌桑桑破罐子破摔的說道:“那都等死吧。”
慕沉朗這才抬起了頭,可他的眼神裏充滿了糾結,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千言萬語卻化成了一句話:“桑桑,你會知道的。”
這個
回答更加讓陌桑桑惱火,為何一副如此不清不楚的態度?
“那我們三個就在這裏等死嗎?”陌桑桑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