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看不慣這窮酸書生,一副清高自傲的模樣,見他有幾分姿色,便想著收入房中玩玩,當機立斷的去求了沈昊,她爹爹。
隔天周琰就被抬入沈婉房中,做了贅婿。
本就是強的,周琰自然不願,不會說好話,隻知道讀死書的周琰頭天晚上就惹惱了沈婉,當下就被趕出房去吹了一夜冷風。
周琰以為女娃兒鬧鬧脾氣,也不反抗,任沈婉對她做什麼,長期下來沈婉對周琰不是打就是罵,晚上睡牛棚,不開心了就沒他飯吃,不僅得下地勞作,還得去鎮上做工,冬天河邊洗衣,長年一雙手沒個好樣,還在周琰心上人的麵前羞辱他。
最後周琰功成名就,接她上京,就在途中被周琰的下屬一刀噶了,丟在亂葬崗風吹日曬被鼠蟻慢慢吞噬殆盡。
還記得她當時看完沈婉的結局說了句“自作孽不可活”,現在就輪到自己了,真是世風日下。
不過好在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她還有挽回的餘地。
前兩日周琰挨打就是因為他偷偷讀書被沈婉發現了,沈婉最是見不得周琰一副奮求上進的模樣,於她而言,伺候她才是當下最最要緊的事。
沈婉左思右想沒想到一個好法子保住自己的小命,後期的周琰心狠手辣,她就算是跑遲早有一天也會被揪出來。
而且在這個她不熟悉的地方,她能跑到哪裏去?
原主造的孽為什麼要她來償還?
她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脆皮大學生啊!
所以,她是被噎死的?
房門被敲響,一個丫鬟模樣打扮的女娃走了進來,站立在她床邊說道:“小姐,老爺叫你去大廳。”
沈婉翻了個身,懶懶道:“叫我過去做什麼?”她現在什麼都不想搭理。
“好像是要說明日冬至的事情,要今日去鎮上采辦點東西。”
“你跟他……爹爹說我不舒服,就不過去了。”笑話,她過去不就自投羅網嗎,書中的沈婉跟她這個爹爹的關係親密的緊,跟她娘老來得女,自是從小處處寵愛,半分都沒讓她磕著碰著。
隻可惜她娘生她的時候傷了身子,不能再有孕,這才又娶了一房姨娘,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這誰看了不說一句,老當益壯,一點也不比年輕人差!
還沒清淨一會兒,就又聽見開門聲,她本想假裝睡熟了,誰知道是她爹來了。
沈昊一臉擔憂的摸了摸沈婉的額頭,語氣放軟:“婉兒,你是哪裏不舒服,讓爹爹看看,爹爹著人去給你請郎中。”
沈婉嚇得立馬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笑看著麵前快六十歲還是一副好容顏的沈昊說道:“我沒事,爹爹。”
“沒事怎麼眼下烏青?”沈父當真是心疼自己女兒,沒好臉色說道:“是不是昨晚周琰沒伺候好你?”
“我早就說了這小子瘦不拉幾的,身體不行,不行也就罷了,那張嘴又說不出哄人話,婉兒,爹爹真不知你看上了他哪點。”
“那張臉能好過床笫之事?要不要爹爹再給你找一個進來,找個知冷知熱的總歸好過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周琰,你說好不好。”
沈父自說自話沒得停,沈婉是一句話都插不上。就當沈父正準備叫人去算周圍鄰裏男子們的八字時,沈婉才好不容易說上一句:“爹爹不用了,周琰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