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台階也坐著幾對男女學生。

相比之下,周圍的男女學生明顯是情侶,彼此靠得很近,甚至有一對男女學生依偎在一起。

盡管大學生是成年人,談戀愛無可厚非。

但申豔蘭仍然感到麵紅耳赤。

楊清晨沒有把周圍的學生情侶放在眼裏,開門見山說正事:“以後隻要你有時間,就跟我跑業務吧,我按月發工資給你,怎麼樣?”

申豔蘭本身上的是商貿學校,對做生意自然也是有興趣的,當即同意:“行,可以。”

楊清晨補充:“月工資的話,就先給你三百元一個月吧,這隻是底薪,如果表現好,你還有獎金提成。”

九十年代初,普遍人一個月工資也就幾十塊,一個月能拿三百工資,不是技術工人就是坐辦公室的。

申豔蘭家的很多親戚中,最高收入的,一個月也就七八十塊工資。

如今上大學隻是做兼職,一個月就能拿到三百塊。

不答應就是傻子了。

主意已定,申豔蘭一臉激動說道:“我聽你的。”

說完了正事,楊清晨教導申豔蘭:“你別的沒什麼問題,就是膽子比較小,得練練,跟陌生人說話,或者人多的場合,你也得大膽自信。”

申豔蘭的臉龐立時紅了起來。

膽小害羞,是她從小形成的性格。

楊清晨語重心長說道:“咱們是學商貿的,這種行業不能太內向膽小,以後咱們畢業了,隻要做這個行業,就得接觸各種陌生人

。”

“行了,先這樣吧。”

楊清晨從台階上站起來。

申豔蘭見楊清晨要走了,這才焦急起來,鼓起勇氣,吞吞吐吐問:“你......你能不能......教我,教我朗頌詩歌。”

“可以啊,隻要我有時間,你隨時可以找我請教。”

楊清晨覺得竟然自已答應指導三個室友,沒理由不答應指導申豔蘭。

“不過,你們真想讓我指導,以後得來操場訓練。”

楊清晨事先說明。

申豔蘭麵色一變:“為......為什麼要來操場朗頌?”

楊清晨說道:“很簡單啊,操場人多,是公共場合,可以練膽,朗頌本來就是要在公共場合進行,如果躲在房裏練,很難有進步。”

申豔蘭一臉無奈:“行吧。”

“行,先這樣,我先走了。”

楊清晨拔腿就走。

申豔蘭呆愣片刻,看了一眼周圍濃情蜜意的學生情侶,趕緊大步流星離開操場。

在回宿舍的路上,背後傳來哥哥的聲音:“妹。”

聽著這個聲音,申豔蘭神色一緊。

申耀明走到妹妹麵前,臉色陰沉問:“你剛才去哪了?”

申豔蘭不敢直視哥哥的眼睛,慌亂無比說道:“我......我去了......圖書館。”

“我是說你從圖書館出來後,去了哪裏。”

“去了......去了操場。”

“就你一個人去操場嗎?”

“和......和同學。”

“哪個同學?”

“楊清晨。”

在哥哥的步

步逼問下,申豔蘭最終說了實話。

申耀明一臉不悅問:“你和他去操場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