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晨還沒開口,張學文一臉驚訝叫起來:“喲荷,你們詩歌社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嗎?怎麼你們的社長還想打零工?”
“我們又不是神仙,都是凡人,有零工打當然也要打。”
蔣玉潔看出張學文故意找茬,礙於還要靠楊清晨打工掙錢,她盡量避免和張學文發生爭吵。
張學文陰陽怪氣問:“一般打零工都是幹體力活,你們吃得消嗎?”
“當然吃得消,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婦女也能頂半邊天!”
說這話的時候,蔣玉潔一臉自豪。
楊清晨放下碗筷,慢騰騰說道:“你們社長想來就來,我隨時歡迎。”
蔣玉潔聞言驚喜交加。
張學文則是氣急敗壞的模樣。
吃完飯,蔣玉潔一行人向鄭詩詩報喜。
找到鄭詩詩後,蔣玉潔開門見山說正事:“姐,我和楊清晨說了,他說隨時歡迎你去那邊打零工。”
鄭詩詩正在看詩集,聞言放下詩集,神色平靜說道:“再說吧,反正他那裏是長期需要零工,又不是這次結束後,下次就沒有了。”
蔣玉潔愣住了:“姐你是想下次去嗎?”
鄭詩詩說道:“再說吧。”
隨後拿起詩集繼續閱讀。
蔣玉潔好心做中間人,幫鄭詩詩爭取到打零工的機會,鄭詩詩卻不以為然,使得蔣玉潔心中有些失落。
下課後,楊清晨回到工作室。
還沒坐熱屁股,一陣來電鈴聲響起。
楊清晨拿起電話接聽。
電話中傳出一個女聲:“鞋子送
給鄭詩詩了嗎?”
楊清晨說道:“我親自送的,她穿上了你送給她的鞋子了。”
“你說了是我送的嗎?”
“沒有,我沒說你送的,我說是學校送給她的獎勵品。”
“你做得很好,千萬不要說是我送的。”
“你放心,做生意的,就得講信譽。”
“過幾天我還會來學校一趟,到時你繼續幫我送東西給她。”
“行,隨時恭候。”
通話結束,楊清晨沒有去分析少婦到底什麼來頭,隻要不是送非法違禁品,少婦讓他送什麼東西都沒問題。
申豔蘭悶悶不樂回到宿舍休息,躺到床上就不想動了,如同死魚一樣,呆呆地注視頭上的床板。
幾個室友先後進來,眼見申豔蘭悶悶不樂,不約而同輪番開口。
“你找了楊清晨了嗎?跟他說了沒有?”
“找他問清楚,問他是不是真的向鄭詩詩表白了。”
“如果你不敢問,我們陪你一起去。”
“你不去問他,是想放棄他嗎?”
雖然室友們是好心勸說,申豔蘭卻一言不發。
“你不去是嗎?我們幫你去問。”
其中一個室友提議,轉身就往門外走。
餘下的室友緊隨其後。
申豔蘭急了起來,從床上下來,追趕幾個室友,在後麵叫道:“你們別去,別去行不行?”
幾個室友停下腳步,帶頭提議找楊清晨的室友叫劉小芳,理著短發,長得像個假小子。
劉小芳提醒申豔蘭:“這種事情必須問清楚,如果他想一腳踏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