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確實美的狠,瞧著這身段婀娜多姿的,就怕萬一常哥哥養不起了,會不會...嗬嗬人都說那個那裏會大呢,也不知真假”
袁茶小步小步的往越子恒那裏挪,動作慢的跟個死蝸牛一樣 ,嘴上的話倒是快。
“袁茶!你這話可就不好聽了吧,話不能亂講。”
王嬸恰好路過,剛才的話全落在她耳裏,以前也沒見她這麼咄咄逼人。
隻是心機重了些再說村裏也沒多少年輕人,她自己又是個女子,從小失去了雙親,怪可憐的,村裏人自然會多多照料她。
“別不高興哈,我自幼無雙親,村子女娃比較少,我不曉得女子之間的彎彎繞繞,說話直了些”
袁茶無辜的眼睛看向越子恒,手上的糕點不情不願的放在越子恒手上卻在離開的時候指甲掐了一下越子恒。
越子恒被突然的痛感嚇到,嗷嗚的喊了一聲
隻不過在刹那之間,袁茶也通的眼圈都紅了
“手要是沒用可以剁了,嘴要是不會說話,就那你家裏的針線縫上,別出來到處噴糞便”
常燁擱著袁茶的衣襟折斷了她的手臂,冷如冰窖的話語穿到袁茶的耳道裏,讓人後背發涼
似乎下一秒就要拿家裏的菜刀替她把那嬌弱的雙臂砍下
“夫君,快些放開人家姑娘。我沒有事情的,剛剛可能是被她指甲蹭到了,無礙的。”
越子恒本拉著常燁空餘的手,卻被常燁反握住,仔細端詳有沒有傷口,直見確實紫了那麼一小塊
“這位袁姑娘剛剛不是說她經常和男子混在在一起嗎?
男子與女子始終隔著隔閡,怕是沒叫袁姑娘維持自己的衛生,才不修理指甲。
我被傷到了事小,隻是指甲太長,自己生活難免會碰些髒東西,藏在指甲裏,時間長了生了蟲子怕就不好了。”
小綠茶,跟越大王鬥,打架我可能打不過,耍嘴皮子還比不過你了!
越子恒端著一副溫柔大姐姐的樣子,用另隻手拿來腳下小板凳,看模樣好像是愧疚自己夫君為自己傷人。
眾人看戲的越來越多,聽到越子恒的話,之前和袁茶打交道的男女老少都不禁有些反胃。
有些人看著光鮮亮麗的,怎麼背地裏這麼醃臢。
連之前每次袁茶來都想趁機摸一把的豬肉老板,都胃裏翻騰倒海。
趕緊去查查自己鋪子的豬肉,那袁茶指甲裏的小零食可不好掉在他切好的五花肉裏。
路人心裏都不停的讚歎這新來的女子可真是心善,人還這麼美。對袁茶的心裏的看法,都反轉了個180度。
“越越,她這麼邋遢,這糕點咱們可不要,走,我們收攤回家。”
常燁大手離開袁茶的手腕時,手裏拿出之前自己磨來一方萬一的刀片,在袁茶手上留了長長一道。
袁茶手臂沒了支撐點,無力的落了下去,獻血止不住的往下流,卻被身旁的常燁擋住。
本想發瘋,腿部又來一擊。
“啊!抱歉啊袁姑娘,我隻是看你表情如此猙獰可怖,心急,想給你拿凳子讓你歇息。
沒想到我這手忙腳亂的,一不下心就打在你腿上,都怪我都怪我。袁姑娘可不要生氣,我們夫妻向來都直來直去慣了。”
袁茶倒地上,疼的說不出話,眼睛死死瞪著兩人。
這兩人一定我故意的,尤其是越子恒。她剛剛都看見越子恒彎了一下嘴角。來日必叫她好看。
膝蓋處的疼痛不停的傳來,定是青紫一片。
這事情看來已經了結,眾人紛紛散去,常燁才快速離開袁茶的身旁。
真是多待一秒都覺得惡心,今日她出言詆毀越越,還弄傷了越越,看來她這條命是注定留不得了。
“越越,今日事情都已經玩完了,我們走吧。”
常燁背起空空的竹簍說道
“好~順便去買個好用的鍋啊,這幾日都沒怎麼吃過新鮮的蔬菜水果。”
越子恒提溜著錢袋子,開心的眯眯眼。
兩人就這麼淡出袁茶的視線,似乎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眾人眼裏像一對神仙眷侶,可在她眼裏就是一對奪命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