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66年8月2號淩晨。

啊!何雨柱半夜間被噩夢驚醒了,翻身坐了起來,抓住大茶缸喝了兩大口冷茶,出了一身冷汗。

剛才的夢太可怕了,夢見一大爺貪他的撫養費,秦姐破壞他相親;夢見他這一生被一大爺、秦姐一家捆綁成絕戶了,他為賈家奉獻一生,最後被趕了出去凍死了。

何雨柱失笑道,他還想娶黃花大閨女,怎麼會娶秦姐。

不對,夢中婁曉娥給他生了一個兒子,還有現在婁曉娥剛走,按夢中的時間婁曉娥此時已經懷孕了。

這麼說,許大茂是個不能生的騾子。

“嘿嘿嘿”,一個絕戶整天上竄下跳的和他比。

何雨柱想到夢怎麼這真實,好像從何大清跑路開始的,完全和他經曆過的一毛一樣,不會是死了重活吧!或者是老天爺可憐他到現在還沒媳婦在提醒他,讓他遠離秦姐。

何雨柱你想啥呢,還重活,出去了可不敢亂說。

算了再睡會。

何雨柱剛要躺下睡,腦袋突然炸裂的疼,還沒發岀叫聲一下疼暈了過去。

第二天,何雨柱睜開眼睛,心想昨晚他不摔倒在天橋下了嗎?怎麼躺在床上,還是棒梗這白眼狼將他找回來了。

何雨柱目光掃了四周,不對啊這不是他四十年前生活的屋子嗎?他怎麼在這。

掀開被子,順手打開了25瓦的燈泡,小心翼翼的下床,過程中何雨柱感覺到他四肢矯健有力,肌肉發達,完全沒有了老腫朧態的感覺,低頭看到手背上的青筋看不到了,小臂上的肌肉隆起,他變年輕了,何雨柱大步走到衣櫃前的鏡子,看到年輕的身軀,活動了幾下,又抽了他一巴掌,疼,不是在做夢,難道老天爺看他過的苦,可憐他,讓他重活了。

看了眼牆壁上的掛曆,今年是190066年,他能確定,但幾月幾號他確定不了,不知道十年是否已經發生,完全不記得了,記憶沒續上,曉娥現在還是不是許大茂老婆,他也不知道。

習慣性的透過窗簾縫看向西廂房的賈家,何雨柱內心為另個界麵的他感到不值,至於報複賈家,他覺得沒必要,那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當然怨偽君子易中海,貪了他們的錢,還拿他們的錢接濟過他們兄妹幾次,用小恩小惠讓他欠了偽君子的人情,偽君子提出的要求他不好意思拒絕,一次、兩次、三次、到後來無數次,他被思想上訓化了,習慣了,理所當然的認為易中海的話是對的。

至於,婁曉娥回來後他沒跟婁曉娥去港城,當然離不開那幾個老邦菜的道德綁架,但問題還是出在他愛麵子的心態上,他還自認為他很偉大,怕別人說他何雨柱吃軟飯。

現在重活了,他除智商沒長外,啥事沒見過,吃軟飯也得靠本事,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吃軟飯的機會。

哎,等天亮後先確定幾月幾號再說。

何雨柱馬上把床下裝錢、票的錢皮盒拿了上來,清點了錢、票,好在小賊還沒發展到偷錢。

這是他給雨水攢的嫁妝錢、和票,另個界麵婁曉娥走後兩個月,在秦寡婦和易中海的綁架下,他又恢複了秦寡婦家的盒飯,秦寡婦又借錢、又借票,給雨水攢的嫁妝錢又被裝進了秦寡婦口袋,等雨水出嫁時他什麼也拿不岀來了。

既然雨水的嫁妝錢還在,那現應該是還沒有到8月底,何雨柱確定。

何雨柱想到上輩子舔上寡婦後,妹子都忘了,這輩子對雨水好些,算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