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秦寡婦這聲媽叫的既有委屈又有些無奈,也向鄰居表明了她的家庭地位,叫的很岀彩。
鄰居也理解了秦寡婦被惡婆婆壓的無能為力,這不是秦寡婦的錯。
這婆媳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的天衣無縫,何雨柱不佩服不行。
不多時,鄰居都集中在中院了,易中海沒辦法,就表明了開會。
劉海中說:“今天開會是秦淮家的棒梗偷了傻柱家的事”。
“劉胖子,說清楚,誰偷傻柱了”,賈潑皮喊。
這時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說:“二大爺說的有些過,小孩貪玩,將傻柱的被子丟地上了”。
閻埠貴沒表態。
為支持劉海中的說法,何雨柱帶其它鄰居看了下棒梗的結作。
聽著鄰居小聲的議論,易中海尷尬了,老臉一紅問傻柱想怎麼解決。
“二大爺,你看吧!”何雨柱故意說道。
劉海中聽何雨柱問他,心想,老易和傻柱有矛盾了,失去傻柱的拳頭鎮壓,一大爺的位子他是不是有機會了。
“讓秦淮茹給你打掃了,再罰棒梗掃一星期大院,你看行嗎?”劉海中說。
“既然二大爺說了,我給這個麵子”。
賈潑皮剛要說,被秦寡婦扯住了。
秦寡婦也同意了。
這次傻柱沒懟他,劉海中挺高興的,然後看向易中海問:“老易、老閻有補充的沒有”。
閻埠貴搖頭。
“既然說開了,那柱子從明開始就繼續給秦淮茹家帶盒飯吧!”易中海恬不知恥的說。
“嗬嗬,一大爺,我為啥要給秦淮茹帶盒飯,難道感謝秦淮茹破壞我相親嗎?”
眾人一聽有大瓜。
易中海:“柱子,你胡說啥裏”。
“傻柱,姐沒有,姐還給你介紹過京茹”。
“秦寡婦啊!秦寡婦,我外號叫傻柱,但我腦子又沒真壞,前幾次我相親時你闖進來故意表現,我當你無意,但是紡織廠的那個王姑娘,你還讓我說下去嗎?”
秦寡婦臉色發白,解辯道:“姐當時為了將京茹介紹給你才那樣說的”。
“哈哈哈,你跑王姑娘家裏說我和你有一腿,我倆快結婚了,我倆有一腿沒,來來說說,讓鄰居聽聽”。
“我就是把你當弟”,秦寡婦道。
何雨柱瞟了眼易中海,易中海臉上也有些不安。
怪不得傻柱都31了沒說上個媳婦,鄰居看向秦寡婦的眼神不善了,帶著嫌棄。
賈潑皮一聽,上去就“啪”的給秦寡婦一巴掌,你死也是我賈家的媳婦,別想改著嫁。
秦寡婦捂著臉說:“媽,我沒想改嫁,就是為了給傻柱介紹京茹才去那樣說的,你相信我”,一邊看向何雨柱。
“我才看不上傻柱,他哪有大茂好哩”,秦京茹插著腰說道。
“一邊呆著去,傻裏吧唧的”,何雨柱對秦京茹說。
“傻柱,你……”,看著何雨柱拳頭一捏,秦京茹退後閉嘴了。
“秦寡婦,別狡辯了,自從前幾天,我遇到宋媒婆,打聽後,我就把這十幾年的事來回想了幾遍,我早想清楚了,也看透你了”,何雨柱不耐煩的說。
易中海心驚,傻柱變聰了,那他怎麼辦,不行得拉回來,易中海有了心事,顧不上看秦寡婦使的眼色了。
秦寡婦心底吐槽易中海無用,眼晴一轉說:“我把你當弟,覺得你和王姑娘不合適,真想撮合京茹,所以才去說的”。
“秦寡婦,我以前不喜歡動腦子,不是我沒腦子,你說給我介紹秦京茹,但你故意把秦京茹帶到許大茂跟前,你看著許大茂說我壞話,你不阻止,你不就是拿了媒人錢,秦京茹你帶來了,再讓許大茂破壞嗎?等秦京茹看不上我後回去了,你再以叫秦京茹來四合院的名意騙我路費錢嗎?想讓秦京茹掉著我嗎?隻不過你失算了,許大茂將秦京茹吃了。”
眾人一想確實啊!明知傻柱和大茂不對付,秦淮茹故意把秦京茹帶到大茂跟前,鄰居交頭接耳的議論。
秦寡婦額頭急出汗了,知道今天要是洗不白,她好不容易積攢起的人設有崩了的危險。
“沒有,沒有,你相信我,當時真心給你介紹京茹”。
“得了吧!你也在廠裏看了十來年電影了,難道不知道那幾個位置是廠領導專用座,你就帶秦京茹坐那了,不就想讓許大茂注意到,再破壞嗎?還有你根本上沒有想讓秦京茹嫁到城裏來,你怕秦京茹看見你過豬狗不如的日子,你怕傳到村裏,讓你秦寡婦沒麵子”。
何雨柱想著在離間下秦京茹,所以就說:“秦京茹,現在你知道了為啥你家大茂不讓你和秦寡婦接觸,許大茂早就知道秦寡婦不是個好人,可惜我才剛看出來”,何雨柱帶著後悔說。
何雨柱看秦寡婦還怎麼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