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我的身上,玻璃也被陽光照射的反射出七彩光暈。然而此時的我卻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本來可以好好在周末睡個懶覺,但是隔壁搬家的噪音早早的就把我吵醒了。
“嗯——,嗯——。”️是一陣陣搬桌子的聲音傳來,我實在是忍無可忍,穿上衣服便向門外走去。果然,幾位師傅正往屋裏搬著東西,但是此時的我明顯怒火衝天,已經失去了理智。
“不是,大爺,這周末大清早,你們弄的幾裏哐當的,我還怎麼睡覺呀。”
“小夥子,我們也隻是打工的,這房主讓我們今天搬,我們也是沒辦法呀。”
我也是無奈,總不能對著幾個打工的發火吧。
“這房主呢?”
“剛剛下去了,說等會回來。”
索性我也就不走了,站在門口點了根煙吸了起來,為了表示歉意,也給幾個師傅發了根煙,幾個師傅也僅僅是把煙別在耳後,看得出這房主確實急著入住。
但是心裏還是難免火大,我今天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小天才大清早的搬家。
……
“幾位師傅,喝點水,休息一下吧。”
我扭頭看向說話之人,微卷的長發,白皙的皮膚,還有就是那難以讓人忘懷的絕色容顏,說話之人正是昨天罵我臭流氓的那個女人。
此時的女人一臉警惕的看著我。
此時的我心中也是無奈,這他媽是什麼表情,好像我把她非禮了一樣。
首先,我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麵。
“你是這的房主?”
女人並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的向後退去,就好像站在她麵前的不是人,而是會吃人的野獸。
“不是,美女,我有這麼帥嗎?這樣看著我。”
“流氓醫生,你禍害了別的姑娘,今天居然還跟蹤我。”
“我?禍害別的姑娘?。”半天我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昨天那個扇我的胖女人。
“不是,大姐,我眼光有這麼差嗎?”
“幾位師傅,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昨天在醫院碰到的流氓醫生。”說完,便趁我不注意跑到了屋裏。
“我說呢,這小子怎麼看起來鬼鬼祟祟的。”隨後幾個師傅便擋在女人的麵前,像極了英雄救美。
此時我的心裏有無數個草泥馬在奔騰。
“操,我可是這個小區的業主。”
“小子,你說是就是嗎?現在我們懷疑你是個無業遊民而且對我們房主圖謀不軌。”
“得嘞,我也懶得跟你們逼逼賴賴,小爺我就住在隔壁。”說著我便將手伸進口袋,口袋裏卻空空如也。我才想起來當時走的急什麼東西都沒拿,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此時的我就跟小醜一樣站在走廊裏。
“小夥子,不要仗著自己帥就為所欲為,別整這些歪門邪道的,找個正經事做。”剛才抽我煙的大爺好心的告誡著我,但是給我整的更難受了,這他媽的一天天的都是什麼事呀!昨天剛被打,今天還被關在門外麵了。
“向陽,你站在小雪門外幹嘛呢?”
“張姨,早呀,買完菜回來了?”
“你也不看看幾點了,都十二點了,快吃中午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