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幾天忙著準備婚禮的事情,川躍並沒有去公司,雲飛便接管了所有事務,自然那件事查的也是有些線索。
曆涵回到家,她打開一塊地板走了下去,裏麵關著一個女孩,被鐵鏈栓住了雙腳,她趴著走到厲涵麵前,眼神裏充滿了渴望,她嘴裏呼喊著“血,求求你,給我血……”
曆涵看著她笑出了聲,然後拿出一塊鴨血扔到了她麵前,她十分餓,直接抓了起來啃著,曆涵知道她吸不到血液身體很難受,於是淡淡說道“幫我做件事,就給你血。”
她聽到直接想都沒想答應了,厲涵看著麵前她弱不禁風的樣子,然後又說“當年殺害你家人的凶手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既然我救了你,你也得懂得報恩不是嗎?他有個手下叫雲飛,這段時間一直來酒吧喝酒,不如你就裝作我員工主動貼上他吧,還有那吸血族的王挺在意一個女生,你如果能和她相處,找個機會殺了她吧,到時候你想要多少血我便給你多少。”
隨之她輕輕一揮,困著她的鐵鏈消失了,她忍著疼痛站了起來,曆涵看著她不耐煩的說道“晚上跟著我,別暴露了你的身份,另外將身體洗幹淨換套好點的衣服。”
說完曆涵便上去了,她一瘸一瘸的跟在她後麵,她已經好久沒看到外麵的世界了,一直在這個地下室苟延殘喘的活著,可她又能怎麼辦呢,畢竟她救了自己,還告訴了殺害家人的真凶,當年的她眼睜睜看著父母死在血泊裏,然後被人生生掐死還刺了好幾刀,到最後醒來便是這裏,就這樣變成了吸血的怪物,就連唯一的希望,她姐姐也已經沒了,她露出惡狠狠的眼神,心想道一定要殺了他們。
她拖著隻有一件外套的身體走了上去,曆涵已經不在了,給她留下了一個地址和一套衣服,她找了許久浴室走了進去,由於被關的時間太長了,她捉摸了有一陣才打開開關,不會調水的冷熱,直接便用冷水洗了洗全身,然後裸著身體走出浴室換上了那套衣服。
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小心翼翼地觸碰著自己的臉,然後用出微弱的力量將身上的疤痕擦去了,她簡單修理了一下頭發,她餓極了找到冰箱打開啃起了生肉,然後便等待著夜晚的來臨。
已經到下班時間了,雲飛忙完了手裏的工作,然後坐在椅子上眯了一會兒,晚上就剩下他一個人,公司裏麵很安靜,他緩緩醒過來伸了伸胳膊,然後喝了口咖啡,走出了公司。
他站在酒吧門口,看著掛著的牌匾,猶豫了一會兒走了進去,曆涵看到他,立馬裝作很高興的樣子過來問道“你怎麼又來了?這麼喜歡我這裏的酒?”
雲飛笑了笑然後說道“沒辦法,誰讓你這裏的酒合我胃口呢,依舊還是那個牌子,麻煩你了。”隨即他又坐到平時那個位置等候著,他遠遠看著曆涵的背影,剛才的笑容早已不見了。
她按照給的位置來到了酒吧,由於是晚上,她不用披著鬥篷將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的,她緩緩走了進去看著燈紅酒綠的場景,各種各樣的人不由得眼睛變紅了起來,但很快掩飾了下去,她記得曆涵說過自己不能暴露身份。
曆涵看到她來了,偷偷將她帶到試衣間,然後將手裏端著的酒遞到她手上,叮囑著她學著聰明點,別讓他看出來,酒裏下了慢性毒藥,曆涵沒有對她說出口,畢竟對她還沒有足夠的信心。
她小心翼翼地根據曆涵提供的那人的衣服,找了過去,然後放下了酒,雲飛盯著麵前這個從未見過的人,隱約感覺到了一股氣息,但他沒說出來,隻見她給他倒滿了酒,雲飛裝作調戲她的樣子說道“你是新來的?之前怎麼沒見過你?”然後伸手將她抱在了身上。
這種場景在家裏她經常看到曆涵的樣子,小時候帶過的男人多的數不清,她就在那個角落裏眼睜睜看著她們做完那種事然後曆涵吸幹了男人的鮮血,隨之她用力量讓他們的屍體一個個的消失不見,她學著曆涵的樣子,然後湊近著雲飛,語氣帶著一絲撒嬌的說道“沒有啦,人家很早就在這裏了,隻不過我負責的不是你罷了。”
雲飛看著她,已經感覺到了她的氣息也是吸血族,他小心的看了看周圍沒有曆涵的影子,而且人們的歡呼聲也很大,然後對著她挑逗著說道“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