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把穀敦叫來,穀敦又把馮兆廷李孝義叫來。而後又把唐玉書孫仲周複鬆馮泉請過來。原來周複鬆馮泉兩個是婷蘭爸的自幼親隨,兩個人個頭一樣高,歲數不同。周複鬆年二十五,馮泉二十二歲。
小娟心裏做了安排基礎,當即叫唐玉書穿上公服,把寫好的公文照章批判,都交給唐玉書的書辦按律執行。
立時席棚大堂開審,泃陽縣令執行。三班喊堂畢,從六個囚犯抽出吳春檏。從東門履向西門敲起銅鑼沿街示眾,貼出布告搜匪除奸安民規章。而後至西門朝北有裏之遙亂死崗,殺掉吳春檏,結束這一生的愉快與美滿。也給這一方男女敲下警鍾,清醒迷津。
其餘五個,內是泃陽東段家嶺的兩個,皇莊一個,大四莊一個,大鬆家莊一個。按當時情況轉為各地殺之。進行抓捕地痞流氓,偷雞盜竊奸淫。
其內有兩名偷雞的即是段家嶺人氏,合夥以偷雞為生。這家老太太守雞窩時睡著,被倆偷雞賊一棍子夯死。
這丟雞的主太多,因此村裏男的輪流巡護家宅。眼見這兩個從牆而入,二十多男漢圍住此宅。這倆偷雞的把這位太太打死,老人家的一窩十二個算窩淨。兩個跳出牆就叫外邊男漢們抓住。這家男漢想把雞放回窩,一腳登上軟囊肉拉叭嘰玩意,他一摸是老太太腦袋破裂。這樣有物有贓,兩個偷雞的他是無法抵賴。
俗話說偷雞摸狗日久即變成大盜,萬事人謀,好壞都是從淺而後深入。怎對自己有利就怎麼施行,讓自己的手腳發揮作用。使自己吉祥,謀害其他福利,就得使自己放肆專行。遇危機更要拚出自己活路一條,否則對己無利。
可也是從曆史至今好壞銜接,好呢給予讚美,壞呢,惋惜,歎他的一生肉體。人生過程知何?那截路的你知在哪裏碰遇上呢,還有搭伴行路人也許把你害了。故此說人與人所遇是千般萬變無窮。
可這倆偷雞的,天亮一看嘛,一個是自己弟弟一個是自己小舅子。這裏的心緒酸甜苦辣鹹均有,奈何,真是無法更無法。
大四莊的這名是因新置買七畝地,砸地界犯了人命。怎回事呢?原因農民都在立冬買賣士地,都是耕茬熟地。可鄰畔地也是熟地,都是老玉米地茬。他向街坊地砸過一壟界線,這就得用犁順土方能砸界。街坊沒留心,種了二年後,方覺不上算。怎量怎欠一條壟。嘿嘿嘿。不是你孫大麻子是誰呢?地界是二尺高石頭,栽的馬蘭沒活。孫二這麼一氣夜裏給它搬家。這樣雙方對峙,今天搬家明天又回歸原處,越來越氣氛緊張。
倆人你前邊拔我後邊栽,頂上牛啦!孫大麻子一氣之下,搬起界線石頭照孫二頭上砸去,這一下是正好腦漿迸裂。諸君看明白這可是親骨肉親哥兒倆。被砸死的孫二方三十幾歲,媳婦不答應,告縣。孫大麻子不承認,可縣令盯得緊。雖無證人事情到這呢,剛敲一板都承認。
黃莊這個是局主,開寶局為生,請來聚賭的人誰贏按三七抽頭。他老婆給做飯,誰吃誰花錢。壯年的兩口子想出策略很得意,可這生意沒兩下子還真幹不了。
兩年後他富了,老婆也心活了。六成的漂亮人腳大。這群賭販當然什麼人都有。日久天長給這位大腳起個白鵝的名,歲數小的叫白鵝嫂子,或稱姐姐。
這娘們從此淫欲暴發,這男的也不在乎,為了養寶局誰和自己娘們推推打打,扒弄下臉蛋成了俗習。
這男的買個小走驢,鈴鐺掛在驢脖上,誰碰上,誰碰上誰都叫楊二爺。這天他去香河去兩天。
這娘們日久膽大了,四十歲偷個二十多歲賭販。這小子家裏有買賣又有地,是個浪子財郎。是夜寶局仍是吆五喝六,唱寶的唱寶押的押。這娘們把這小子拽進西套間,脫了一摟大幹起來。這小手有抻勁,絕了。這娘們是越來勁頭越大,比起自己男的那個特舒服。兩個對了勁沒完沒了,一個不鬆一個不放。對著啃嘴嘬舌頭,鼻子妨事歪著來。
這位楊二爺沒在香河住下,一黑天趕回來。他拴好驢去東屋,見寶押得正盛,豔花齊開。想太太睡下這是俗常的事。可進入套間,大麻油燈點呢。嗬!是誰在摟呢?都在赤光玩得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