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貝天上都是蓮花,喲舅舅說過。清空無邊就是碧霄。啊喲!我的媽耶!我不信附體,這回可真把我負起體,真是天機不能妄口八舌亂說,怨的我踢不著,這都是梨山老母。那我學會下山,就是穆桂英一師之徒,那可真能撒豆成兵呢,搬山挪海,還有何可怕?再加上呼風喚雨。什麼一會就不足為奇,何怕天下不太平,我下了山,先宰這些狼雜養的。
對,梨山入眼,媽耶!不是大山,都是瑤池樓台耀眼,那都說瓊樓玉廈,花香撲鼻嗎。蜿蜒小徑玉石金板鋪路。這時不是背,似有人領,雙手任自己搖墜。自己不能不跟上去,因後方趕上來,都手拿金鞭還有亮鋥鋥的寶劍。嗯,東方揭開早曦的濃意,都看個一清二楚。
小河晶瑩清澈,荷花盛豔,壇池百卉爭香奪魁,微風戲竹影,薔薇架裏鸚鵡把身藏,百鳥林蔭嚦嚦把人吸。這這,正進入思意極端,小妹拽住右手道:碧霄,這是臥龍崗。你在這裏和眾姐妹修憩談心學藝。這裏有伴,即是蕙蘭蕙芝麗英麗秀春雁改傑,另即是從濟寧來的三十四位小姐妹。當前由杜鵑帶橘芬姐倆學文攻武,作個互學教師。玉祥歸馬廄,玉雯和繼善暫住西晶波。這麼安插方能得到萬事順利。船到叫秀瓶棗蕊兩家暫住這裏伺候。
小娟祝蓮金玲迎春等早進入坤寧閣,金玲總想捶妍玲,故此手拽妍玲,在小娟身後盯著上九層台階。妍玲道:二姐,我還能飛上高空怎的?金玲笑道你留神這台階。妍玲跟道這是熟路,金玲道那哪有生路栽跟頭的人。妍玲道二姐甭管生路熟路,栽跟頭立時爬起,不能帶哭的。即是哭三天兩夜管什麼?也得有個完。這時上得六層閣廊的門外,停站兩位姑娘叫呢,姨媽這麼早就來到,我媽一夜沒睡。
小娟笑道你們哪天來的?答我們來五天啦,小娟一方笑一方拽住綠葉,又拽那姑娘說這是金華。
迎春笑道:十一這麼大高個子。金華拽住迎春笑道:三姐我媽說呢,不來怎辦。小娟笑呢,是方向閣裏走,正和榮壽碰上,榮壽拽道:這想人可想壞哩,合眼都合不上。那姨我問你們,可是見六隻銀鴿的飛函就動身,是這樣吧?可是這裏見二佳的飛函就沒延遲,嬸子說呢可急壞了人。
都進得客廳坐下,綠葉和金華扶著金玲進來道:媽媽媽!我二姨兩手捶我老姨不放。金華跟道,我二姐一方捶著我那老姐,還笑個哏哏哏的。這時的金玲雙眼都被笑帶出淚來。
妍玲跟進來她還哏哏,拽住榮壽笑道:姐我告訴你,我是說你的南柯一夢是想怎麼團圓,你想的日久綜合一起,就是大團圓。我說你可能來至蘇州,我二姐說如不在多捶我,如在呢就少捶,這可叫雙捶!可把屋裏小姐妹都樂不休。
頃刻笑過,互致問候,金玲道:我說你們聽,因為這夢是一種幻想,一個心病。誰能斷個清楚?妍玲她就敢出口成章說這夢是團圓夢。最後呢,最後她就敢說在蘇呢。
妍玲笑道:二姐,這信末尾就說清清楚楚,求救援策萬變一。我是這樣想,寫這信就一心想這享觀園,尤其是來心已然燃起火來。
榮壽笑道真對!我叫華葉寫,我一方想啊想走去蘇州。船都方便,做什麼把心固個死呢。這麼我把姑媽都攏來。這誰能不愛看看風光玩玩。
金玲笑道:這從每個字中表達精神動態,使得猴精丫頭八麵玲瓏點石成金,銜住定意。把這萬變一咬個結實不放齒。妍玲笑道:二姐,求字是表親臨其境。
正說津津有味,金釵和銀釵進來就逮就撲道真想死個人!你們說,不趕緊回來誰頂的下?姑父臥床數日,胡大伯病體難痊,這就引起沙龍大姨父跟這小芸每天抹鼻子,叫妹妹快回來,妹妹呀妹妹呀……哪時過去她都在大槐樹下抹眼淚。再說大爹頭兩天還好轉一些,從昨天又變起,笑一陣說一陣。臘梅嫂心寬不著急,可大媽急!這幾丫頭這麼巧都不在!這樣向一起湊又不行,不湊都得去盤看。這麼說我也這麼想,可也安排啦,免去抓不上手。還有一件,去英法美日留學的,我也派了五十男的五十丫頭,都是才華聰穎。大姐意思如果少再派。祝蓮接笑道:東方西方都要逐步交流,做得有聲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