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表姐,我長姐也來了。”顧玉姣說。
誰知,她話剛落。
“你說什麼?”衛詩語反應很大,她眼神“嗖”一下,就落在顧玉姣身上,似乎要將她拆骨入腹一樣。
顧玉姣被她突如其來嚇了一跳,“我……我長姐也來了。”
“詩語,你先冷靜。”姚芊芊拉了拉衛詩語的衣袖。
衛詩語冷笑,表情也猙獰,“冷靜?我如何冷靜?那小賤人害死了我兄長,讓我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我不會放過她的。”說完,她看向顧玉姣,冰冷的說道:“還有整個顧府,也要付出代價。”
顧玉姣很是無辜,“詩語姐姐,害死你兄長的凶手是我長姐,跟顧府沒關係啊,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是想要她償命,直接找她就是啊,再說了,我們當時也不知情,誰知道長姐會做出那樣的事。”
“顧玉姣,你還真是顧玉徵的好妹妹。”衛詩語冷笑。
“我長姐在那邊呢,你要是想要討說法,就去找她,別想找我家裏的麻煩,本來這事就是她一人惹出來的。”顧玉姣瞧見不遠處木橋上的玉徵,指著她對衛詩語說道,她看上去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在委屈給誰看。
“走,詩語,我陪你去。”姚芊芊拉著衛詩語,就朝不遠處的玉徵走過去。
“姑娘。”立在身後的春禾看著來者不善的幾人,她提醒玉徵,“是衛姑娘她們,姑娘您要不回避?”
衛平前兩日已經被斬了。
而衛顧兩家的仇怨,也算是真正結下了。
玉徵早就料到,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今日長公主壽宴,前來的都是京城裏有頭有臉的人。
在這裏會碰到衛家人,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雖然想著能避則避。
但現在避無可避,她也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反正早晚都要碰上。
想到這裏,玉徵抬手,將額角的碎發撥到耳後,望著眾人身後的顧玉姣,眼眸微微眯起,嘴角輕挑,還真是頭白眼兒狼。
蠢不可及。
“姑娘,是二姑娘。”春禾抿嘴,臉色很難看。
“我看到了。”
“二姑娘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
“想來,是豆腐渣做的吧。”玉徵輕笑。
春禾簡直無語了。
衛詩語等人走到玉徵麵前,衛詩語抬手,就要給玉徵一耳光,“顧玉徵你個賤人!”開口即罵。
然,她的手在半空中,被一隻手握住。
她想甩開,“顧玉徵,你放開我。”
“衛姑娘,冷靜下來了嗎?”
“冷靜?你讓我如何冷靜?你個殺人凶手,你害死了我兄長,我要讓你付出代價的。”衛詩語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根本不管這裏是不是長公主府,直接就要對玉徵動手。
但玉徵又怎可能是吃素的。
不會任由她胡來。
周圍的人,也漸漸圍過來。
“衛詩語,請注意你的措辭,你確定,你兄長,真是我害死的嗎?”
“要不是你,我兄長怎麼可能會死。”
“那是你兄長罪有應得,他活該,惹誰不好,偏生來招惹我?若非他對我心生歹意,又怎會被蘇小侯爺抓個正著?衛詩語,害死你兄長的不是我,是你的父母,子不教父之過,若非你父母縱子行凶,衛平也不至於犯下這樣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