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名頭可以決定一個人到底適不適合走到更高的位置。所以他也懶得廢話那麼多,直接達成一致。
張建強調道:“今天這事兒,誰要是說出去,我就滅了誰。隻有天知地知,我們
六個人知道。你們回去,就說李副廠長今天沒來,計劃失敗了。”
“要是誰嘴碎,不用李副廠長出手,我就會讓他在廠裏待不下去。”
“別忘了,你們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不少毛病。尤其是你,沒錯說的就是你
傻柱,還笑!”
傻柱偷菜這事兒,誰還不知道啊。
這事兒可大可小。
張建要真弄他,也能借機做文章。
隻不過以前張建都是現世報現實還,沒去往這個方麵著手罷了。
譬如傻柱偷車軲轆,張建就把傻柱手指頭斷了。
賈張氏嘴爛,張建就讓聾老太打她腿。
很少隔夜仇。
一般當天就報。
隻有君子才十年不晚,張建收拾人通常都是從早到晚。
“這事兒你們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泄露出去。”易中海說完,問道,“那我們就先
走了?”
……0 ……
“差不多吧,我們也走吧,李副廠長,您覺得呢?”張建問李福全。
李福全點頭:“成,就這樣。”
大家夥兒從廚房撤了,李福全長舒一口氣:“沒想到今天因禍得福,反而結識了張建你這麼優秀的人才,我還是不虛此行。”
“我也是,能夠好好和李副廠長你交流,是一種愉悅。”
雙方相視一笑,有相見恨晚之意。
當然,張建是裝的。
易中海四人再度成為了背景板。
這還好秀的不是恩愛,要不然他們早就滿嘴的狗糧了。
到了路口,李福全同著張建,刻意跟身後的易中海他們拉開一些距離。他壓低聲音對張建說:“張廠長那邊,不喜歡我們搞人際關係……”
[0 ……
“我明白的,以後我們私下往來就行了。公事上,還是公事公辦。至於以後,就再看看張叔的態度,如果他覺得沒問題,我們就多交流也好。”
“是這麼個理兒!”
李福全連聲讚同,張建可太聰明了,簡直就是個寶藏。
到了自行車旁,李福全把文件放好,上車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一路平安。”張建揮揮手。
李福全笑著走了。
回過頭來,張建沉著臉色看著易中海四人:“你們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不想活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
易中海啞口無言,心想你不來,我們早成事了。劉海中歎了口氣,他已經懶得多說。秦淮茹說:“你們先回去吧,我有點事,想和張建單獨說一說。”
傻柱聽到這話,心裏一酸。
舔汪應激綜合征,發作了。
“秦姐,你跟他有什麼好說的?”
傻柱酸溜溜:“你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吧,免得被他給害了。”
秦淮茹苦笑:“我現在,還有什麼可值得他害的。”
張建分明,都要青雲直上了。
又怎會害她什麼。
聾老太說得對,四合院真的出龍了。
雖然不是她希望的那條,但確實出了真正的人才。
秦淮茹幽幽對張建說:“我們很久沒有一起走過了,這次,一起走一走吧,我有
很多話,想和你說一說……”
傻柱聽了心更痛。
眼瞅著傻柱臉發綠,
易中海勸了傻柱一句。
“算了,讓她去吧。”
易中海覺得需要擔心的不是秦淮茹。
反而是傻柱他自個。
這小子要是他親生的,他早就一巴掌呼死了。
還好隻是個用來養老的。
傻柱悶悶不樂,像被搶走肉骨頭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