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坐了下來,憋屈著一張臉:“好吧,當時確實是誤傷。”
張建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說起來,我都很奇怪,他們為什麼要堵住門不讓我們兄妹倆進?這四合院又不是他們家的,我當時真的想不通,真的。”
易中海騰一下站起來。
閻埠貴心驚膽跳,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然後,他聽到了易中海再也忍不住的喝問:“你還好意思說!”
“你昨天幹了什麼?你把閻埠貴工作弄沒了!”
“這事兒你辦得不地道,你仗勢欺人!”
易中海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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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開了火藥桶。
周得誌眉頭一皺,他本能地覺得,這裏頭有文章。
如果真的涉及到張建仗勢欺人,把人工作弄沒。
那這事兒,性質就變了。
周得誌是絕對不會包庇這種事的!
他目光陡然嚴肅起來。
目光深深,望向張建的眼睛。
似乎要一窺這個年少得誌年輕人的心靈。
然而,
迎接周得誌的,隻有無盡的清澈大海。
張建並不畏懼周得誌那淩厲的目光。
他麵色平靜。
“周哥,先別急。聽我說完。”
“行,我聽你說。但小張,如果這事兒真的是你不地道,我們,會公事公辦。”
“你放心,我說完,你就懂了。”
張建對著周得誌點了點頭。
周得誌目光稍微緩和了些。
而後,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又抽出一根點上。
張建開始講述,他是如何定下決定回報母校的計劃,如何推動這個計劃的努
力。
以及他和校方的溝通。
“這個計劃,是因為路過紅星小學時,無意中想起童年時期的事。我就想著,能否為母校做些什麼,為了辦好這件事,我跑來跑去……”
“包括協調捐助事宜,聯係校方。”
最後,張建說起了,那封舉告信。
“我已經知道了寫舉告信的人,就是我們院的叁大爺閻埠貴。所以,當時我去紅星小學,就在校長辦公室,問了閻埠貴,他也承認了是他寫的舉告信。”
“校長斥責閻埠貴,讓他回去。”
“至於閻埠貴後來回去說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我隻知道,他們後來堵著門不讓我們兄妹進去。”
邏輯鏈,就此構成。
周得誌放鬆下來,眼睛眯起,如同一隻盯上獵物的餓狼。
“閻埠貴,張建說的情況屬實嗎?”
“屬、屬實……”
閻埠貴低著頭,畏畏縮縮。
“那你後來說了什麼?”
周得誌這一句,把閻埠貴逼到了懸崖邊。
無須閻埠貴多說。
四合院的全體,幾乎個個都對閻埠貴怒目而視。
易中海更是咬牙切齒!
“他說是張建仗勢欺人,他回來就騙我們說他就隻碰上張建仗勢欺人!”
“他壓根沒說人張建是去做好事去了!”
“要是知道張建是去幫孩子,我們說什麼也幹不出那等畜牲事!”
“閻埠貴你這個王八蛋!”
“你騙我們幹壞事,我打死你個混蛋!”
易中海再也忍耐不住,朝著閻埠貴就撲了過去。一頓拳打腳踢,攔都攔不住……
要不是閻埠貴避重就輕,他也不會損失那麼多錢……半個多小時後,閻埠貴和易中海才被分開。
閻埠貴眼角窩已經被打成兩個熊貓眼。
身上好幾個鞋印。
他還在哭。
“我、我當時也隻是想出口氣而已……”
“再說了,當初寫那舉告信,不也是……”
“閉嘴!”
“住口!”
易中海和劉海中不約而同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