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來,張建發現還有兩個人沒走。
一個是秦淮茹,另一個是盯著秦淮茹的傻柱。
“有話說?”
張建問秦淮茹。
秦淮茹搖頭:“沒。”
張建轉身就走。
既然沒話說,那傻乎乎看著他做什麼。
他臉上又沒有花。
秦淮茹站在原地一會兒,幽幽歎了口氣。
張建剛才的樣子,異常地充滿了魅力。
這種魅力,就算她這個已經生了三個孩子的女人,也有點兒忍不住心動了。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會有這樣的風光呢。”
“唉,要是我還沒出嫁就好了。”
秦淮茹唉聲歎氣,自怨自艾。
她可能不知道,她這叫心理出軌。
秦淮茹將來還會發現,張建身上的優點,越來越多。
當他的光芒散發出來時,幾乎沒有哪個女人抵擋得了。
這種優質男人的氣息……
是雌性的最愛。
秦淮茹擋不住的。
但她也回不了頭了。
其他的雄性,跟張建的差距又特別明顯……
這會兒,傻柱就走了過來:“秦姐,沒事吧你?”
“張建那小子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就是動動嘴皮子辦了點事兒嗎?瞧把他給能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能耐呢,實際不就那麼回事兒。”
傻柱妄圖毀壞張建在秦淮茹心中的印象。
但他不知道,有些東西,是直指人心的。
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詆毀、磨滅的。
哪怕他說得再多,秦淮茹一句都沒聽進去。
秦淮茹安靜看著傻柱,
看著他說這說那,
突然覺得可笑。
“你說他不行,那你自個呢?”
“你不過是個廚子罷了,你能做得成什麼事兒?”“哪怕就算是從廚房帶份菜,你都需要偷偷摸摸。”
“就更別提,讓校長帶著孩子們親自登門道謝,送上禮物。”“相比張建,你傻柱就是個廢物,就隻配讓這個讓那個利用。”秦淮茹覺得傻柱簡直可笑極了。
而後,她就笑了。
她笑著對傻柱說:“你說得都對,我累了,先回去洗澡了。”
傻柱滿臉堆笑:“喝,這麼早就洗澡啊?那行,您忙。您勒,心裏頭瞧清楚就行,我就說張建那小子不行,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還要說。
秦淮茹心底無端一陣厭惡,趕緊走了。
傻柱有點兒自討沒趣,看著秦淮茹的身影,依依不舍。
等秦淮茹進去家裏了,傻柱回過頭來。
他望著張家門邊貼著的那繡紅的“優秀之家”證明。
傻柱心中,也不是滋味兒。
方才張建那飽受崇敬的樣子,傻柱做夢都不敢想。
羨慕,是實打實的。
“要是有一天我也能這麼風光,秦姐也會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吧。”
“不就是往上爬嗎?我也會。”
“別以為我一個廚子,我就注定沒出息!”
“遲早有一天,我會比張建有本事!”
“等著瞧吧,看誰笑到最後!”
蜉撼樹談何易,
廚子也有大夢想.
“唉,真沒想到啊,姓張的居然能夠叫來那麼多人。”
“你說他一個廠長秘書,怎麼就讓他給玩出花來了?”
“咱們這樣每次都相當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