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
這話剛好被鼓起勇氣,打算進來跟於海棠冰釋前嫌的張為民聽到了。
他當即臉色鐵青,調頭走人。
“無情的女人,僅僅一個晚上,就變成了張建的形狀!”
張為民咬牙切齒,跑出了廣播室。
他躲到一個沒人看到的角落裏,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連心愛的女人都無法守護住,算什麼男人!
伊正版的一剪梅!給我響!
張為民既恨於海棠的無情,又恨張建的蠻恨霸道!“我一定要努力往上爬,一定要成為一個有地位的人!”“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人踩在我頭頂上拉屎!”要是張建知道張為民居然這樣想,怕是會大驚失色。張建從沒有踩在別人的頭頂上的習慣,因為不好站。更別提踩在張為民頭頂拉屎。那難度相當大,估計隻有玩雜技老師傅才能辦得到!
卻說許大茂也去找了婁曉娥。
還真湊巧,許大茂和婁曉娥也確實有些緣分。他去找,婁曉娥剛好和婁振華回來都沒多久。許大茂一去,就見著了婁家人回來了。
“娥子,娥子!”
婁家小別墅外頭,許大茂揮舞著手,大聲喊著婁曉娥的昵稱。
婁家的管家,出來看到是許大茂,有些嫌棄:“吵吵嚷嚷什麼?許大茂,你還敢跑來這兒呢?”
“沒你事兒,我要見娥子!”
“閉上你的臭嘴!娥子是你能叫的嗎?那是專屬於張建少爺的叫法!”管家嚴厲道。
許大茂快被氣炸了,這管家欺人太甚!張建人都沒在這,他還要受張建的羞辱!
“甭跟我說這個,我跟你說,你今天要是不讓我見婁曉娥,出了問題你負責。”許大茂指著管家的鼻子,一臉威脅的架勢:“我可是專門請假過來的,要不是有大事兒,我能這麼急急忙忙?你趕快去通知,管——家!”
許大茂把管家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意思管家就是條狗,沒資格替主人做決定。
管家冷笑:“說吧,什麼事兒,要不然你喊破天都沒用。”
許大茂無奈:“是關於張建的事。”
管家二話不說過去通報了。
這就是地位和關係的區別。
許大茂威脅都不管用,但隻要句式裏加上“張建”這兩個字,立馬一針見效。
沒過多久,婁曉娥就急急忙忙過來了,把許大茂放進婁家小院。
“什麼事兒許大茂,張建怎麼了?是不是他在廠裏又碰到什麼小人了?”
婁曉娥滿臉關切,她的言語不亞於一把把尖刀,直接往許大茂的心窩子紮。
許大茂受輕傷不輕,捂著心口道:“娥子……”
“住口!厚顏無恥之徒,你沒資格叫我娥子,請叫我的名字,婁曉娥!”婁曉娥
義正言辭。
許大茂可算明白了,為什麼管家剛才為什麼會那麼疾言厲色。
合著全都是跟婁曉娥學的。
事到如今許大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小聲道:“這事兒還真跟張建有關係,不過我說出來你可能要傷心了。”
“哦?”婁曉娥眉鋒一挑。
“張建有新的女人了,他不要你了。曉娥,我們重新在一起吧。我保證,我許大
茂娶了你以後,絕對會對你好。你往東,我就絕不往西,指哪打哪兒!”
許大茂心口拍得嘭嘭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