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張建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秦淮茹:
“每一片雪花都是不同的,所以說,這個沒了,下一個立刻又來了。”
秦淮茹:……
“或許,這就是全球高質量男性的苦惱吧。”
張建繼續著凡爾賽。
秦淮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不太懂張建說的這些話。
她隻知道,沒戲了。
她和張建之間,約莫大概是,沒戲了。
“嗬,也是。”
秦淮茹自嘲一笑:“我算什麼,不過是你用完就扔的爛菜葉子罷了。”
“你對我從來就沒有感情吧,所以這麼絕情。”
“你對於海棠都能那樣,你為什麼就不能對我也那樣?”
“我到底做錯什麼,我不就是……”
張建笑了出來。
他本來是很專業的。
但是此刻真的控製不住,笑出了聲。
秦淮茹這時候也不說話了。
張建幫她說:“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下去?”
“你不就是嫌貧愛富,現在也隻是三個孩子的媽而已嗎?”
“你又沒做錯什麼,你不過是在當時選擇了看起來最好的選擇而已。”
“一個沒錢的男人對你來說毫無價值,你覺得沒錯,這很正常啊。”
張建說到這,從地上抓起了一團雪,握在了手心。
“但既然你選擇了那條路,你走下去就是了。”
“你何必來跟我說這些?”
張建把雪球扔得遠遠的,嗖的一聲,飛出了好遠。
然後,他轉過身,看著秦淮茹:“你覺得呢?”
秦淮茹有點兒生氣,還有點兒無可奈何:“可我現在死了丈夫。”
張建從她眼睛裏看到了閃躲。
還有某些非常髒的念頭。
這女人,真的真的真的變壞了啊。
寡婦之心有了啊。
張建打量了一會兒秦淮茹的身材。
這具身體,身材是不錯的。
可惜這具皮囊下的那顆心,張建不喜歡。
人們常說人是先了解外在,然後才會去了解內在。
但如果,內在一開始就讓人給了解了。
那麼外在,也就不感興趣了。
倒還不如今晚叫於海棠去他家練口語呢!
“你死了丈夫,這跟我沒有關係。”
“我不是傻柱,不會替你養三個孩子。”
“門兒都沒有。”
秦淮茹急忙爭辯道:“我不要你養孩子,我隻要……”
接下來的話,她沒說。
但張建懂。
張建笑而不語。
她說不要養,就不要養?
吸血鬼還能改的了吸血的毛病?
那真是見了鬼了。
“張建,那時候我真的不懂事,我但凡知道你如今會這麼輝煌,說什麼,我也不
會……”
“說你媽呢說。”
張建微微笑著,吐出的字,就像一把尖刀,直接刺進了秦淮茹柔弱的心髒。“我不止一次告訴過你,過好你自己的日子,少跟我來這套!”
“我懶得搭理你!”
“各走各路吧!”
張建已經沒有玩雪的心情,也沒有再看秦淮茹哪怕一眼的興致。
他直接走了。
秦淮茹怔怔望著張建。
“好冰啊。”她說。
“太冰冷了。”她接著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