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後,媽現在是成了沒人要的東西了。”
“咱們這個家,這是造了什麼孽,你要把媽一個人丟在這個家。”“咱們賈家,現在是要亡了啊!你媳婦這是要弄死媽跟你的孩子啊!”賈張氏又哭又喊的,對著空氣念念有詞。
以前頂多是哭喪。
現在靈堂都備齊告惡狀。
就別說讓人毛骨悚然吧,光是聽著,秦淮茹都覺得發皮發麻。
隻可惜,賈家就那麼大,不想聽也不行。
賈張氏就在那念,念到個晚上十點多。
第二天又開始念。
秦淮茹氣不過,叫了易中海等人去說她。
結果賈長氏好像提前知道了消息,又把靈堂收起來了。
這樣來回搞了幾次,秦淮茹都要崩潰了。
“媽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我沒什麼怎麼樣,總之,你要是再敢跟我提離婚,我就天天跟東旭告你的
狀!”
“不準你離婚!”棒梗氣勢洶洶說。
秦淮茹眼睛一紅,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
“好,我不離婚,這總行了吧!”
秦淮茹做不成張建,也做不成秦京茹。
她舍不得孩子,就得套在賈家。
周六,婁曉娥來了一趟。
她許久沒來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事。
當張建問起時,才知道她在處理港島那邊分點的事。
畢竟事關整個婁家,又涉及家裏的資金、財物這些。
雖說這年代在這方麵嚴苛,但總的來說,婁家實力強大。
也總有一些門路。
而婁曉娥上次和婁振華去了一趟港島,這次她過去,安排了許多事情。
“張建,你什麼時候過去玩一玩?我可以安排的。”
婁曉娥說了些那邊的情況後,就同張建發出了邀請。
張建倒也不急:“先等等吧,等你那邊的窩都妥了我再過去。”
“我說你這可真會過日子的,還等著我把窩築好了你再過去。當初可是你跟我爸說去那邊看一看,現在我累死累活,全給你做了嫁衣!”
“還有,你們家什麼時候養的丫鬟我都不知道,這夠標致的啊,你該不會是想金
屋藏嬌吧?”
婁曉娥審視著張建。
張建淡然笑了笑:“我張建做事,還用得著藏?”
婁曉娥頓時癡癡地望著他。
這就是純爺們的霸氣。
這個逼屬實讓張建給裝到了。
“這沒藏?”婁曉娥又問了一句。
張建抬手把張琴叫來:“你跟你婁姐介紹一下秦京茹的情況。”
然後張琴就一五一十說了。
什麼挨棍打啊,無家可歸,差點兒被賈家高價出售之類的。婁曉娥聽完了,這才明白到,原來秦京茹是迫不得已。“你說這賈家,怎麼就這麼沒下限呢?”婁曉茹說著。
張建聽了好笑。
他要是不來,到最後,婁曉娥還得養著這麼沒下限的賈家呢。
不但要出錢給傻柱開酒樓,還得養著秦淮茹的白眼狼孩子,還要養四合院全
提出幾句質疑,還得讓傻柱小當槐花給臉子呢。
有下限就不是噙滿四合院,而是相親相愛一家人了。
“對了,我這次去港島,也給你帶了個禮物,你看看喜不喜歡。”
婁曉娥從兜裏,摸出一副男士手套給張建。
張建接了過去,戴上,也不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