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年紀就大,還遭受了這樣的“滅頂”之災,然後又被冷水淋。別人都說他年紀大不中用了。
隻有易中海自己知道,他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問題!他是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有人往他頭上倒屎!“這事兒我必須弄清楚,不弄清楚我死不瞑目!”
易中海躺在床上喝著藥,兀自叫囂。
壹大媽照顧著易中海,一邊問道:“老易,你確定是有人這麼幹的嗎?”
“我確定!”
“你確定你不是老眼昏花?”
“我確定!”
“那就不對了啊,咱們家沒得罪誰啊!”
壹大媽冥思苦想:“按理,張建雖然跟咱們家不對路,他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的。”
“應該不是他,你放心吧,我心裏已經有了個大概的思路。”
又過了幾天,易中海從秦淮茹那兒知道了,許大茂當鏟屎官已經好幾天了。
這更讓易中海確定,許大茂就是那個幹出陰損事的混賬!
“時候差不多了,該算總賬了。”
這天,易中海推開了家門。
他要召開院大會.
算起來,四合院其實很久沒有召開院大會了。
主要,有張建的存在。
一般來說,眾人都不太想召開院大會了。
生怕院大會一開,兜裏還沒焙熱的鋼鋪又被張建搜刮了去。
他們不是不喜歡湊熱鬧。
主要是不想貼錢。
這一次,眾人是喜聞樂見的。因為這次的事情,不關於張建。而是要討論研究許大茂的問題。許大茂是最後一個被通知到的。
因此,四合院的大爺們、傻柱、秦淮茹等人都到齊了,這才,許大茂姍姍來
四方桌,品字形,三位大爺喝著茶。
對立麵,張建翹著二郎腿,一人坐,一人站。
站著的自然就是秦京茹了。
本來秦京茹也可以坐,但她緊張,覺得站著更自在。
所以也就由得她去了。
“張大哥,發生什麼事啊?這場麵好大啊,他們不會又想對付你吧?”
之前,發生過幾次事,但是都有沒有現在這麼莊嚴肅穆。
秦京茹緊張的額頭都冒汗了。
張建淡然笑道:“無妨,這次我們隻是看戲,你不用擔心。”
“看戲啊,這個我喜歡。俺們村以前也有來唱大戲的,不過還是我小時候見過,
就是那種在村口搭個台子,然後有人上去表演,然後賺點茶水錢的……”
秦京茹興致昂揚描述起來,一邊還四處看,尋找戲班子的身影。
但此時,戲班子已經就位。
生旦淨未醜裏邊的“醜角”,都已經登場。
那麼接下來,就該易中海站出來唱大戲了。
“各位,今天召集大家前來開會,是想宣布一件非常駭人聽聞,滅絕人性的事
情。”
“相信大家都知道了,上次我重病了……”
棒梗笑道;“壹大爺,您掉廁所了,我們都知道了。”
棒梗這話說完,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棒梗,你怎麼能說出來!”秦淮茹急忙嗬斥棒梗。
其他人笑得更歡樂了。
傻柱都在一旁上氣不接下氣。
都說童言無忌,棒梗這一句話,就把易中海老臉給揭下來了。
想到易中海平時一本正經,老成持重的模樣。
結果卻掉廁所。
造成了軋鋼廠成立以來最吊人眼球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