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轉頭看向章慶,章慶點頭,說道:“你要的話,就別等我二弟了,我這裏雖然沒有多餘的,但是也有三斤左右。”
章慶去了一趟農莊,把兩個牛奶罐頭、兩個罐頭,一個是從上海帶來的牛奶罐頭,一個是從章慶江那裏弄來的。隨後,他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兩斤糖,三斤紅糖,一斤棗子,五斤穀子,一包白色的棉花,一包白布。
“你看,這個夠嗎?”章慶接過兩次,將袋子放在桌上。
溫教授一眼就看出了自己要的是什麼,原本還以為要去黑市或者黑市才能找到,沒想到竟然真的找到了,頓時大喜過望,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這個,張先生,您要把這個送給我嗎?”
“好,老何,你去拿個袋子來。”
溫教授一聽說自己可以帶走這些東西,立刻將上衣的紐扣解了下來,伸手去摸口袋裏的鈔票和車票。
章慶並沒有刻意的去看,而是溫教授在做什麼,所以就看了過去,然後就看見了一件內衣。
溫教授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襯衣,上麵的縫合線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技術水平很高,應該是溫教授自己做的。
溫教授將手中的錢票券放在了桌上,問道:“張先生,您看看,這樣可以了吧?”
章慶抽出三十塊錢,將另外一張塞到一個布袋中:“這兩瓶是牛奶精華,其他的都是半年前準備好的,我們兩個孩子一直沒動過,時間長了,可能會變質。”她將小米、紅糖和糖放入一個袋子中:“這是我生完月子後吃的,對身體有好處,小米和紅糖我都吃膩了,你要不要,半年後也會留在這裏,不如讓他們發揮最大的作用。”
“不要,不要,這些都是好的。”溫教授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疊鈔票。這個時代,沒有東西是不可能的。很多?一切都處於短缺狀態。
章慶往旁邊一閃,“你要不要,那就太見外了,這禮物有什麼好拿的?如果我二弟在的話,他早就把所有的禮物都送給你了,怎麼可能要你的,你看我拿的太多了,我把剩下的三十塊還給你。”
“不不不,這是我的榮幸,你拿著吧,我要走了,我要寄信了,不用送了。”溫老師也不敢多待,生怕章慶會退錢,所以匆匆跟章慶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何雨柱目送著章慶離開,說道:“你不是說,你的課,就是你的課。溫老師很少說話的。”
章慶回憶了一下章慶海形容溫老師的情況,然後說道:“這個溫老師可是搞經濟的,以後你跟他談經濟問題,他肯定會很健談,而且可能會很囉嗦。”
“經濟學?”何雨柱重複了一句,“你說的是資本主義嗎?”
章慶歎道:“就算是社會主義,也是要考慮到成本的問題。”
一晃就是大半個多月,除夕清晨,何雨柱提著行李就往院子裏衝。
一位婦女罵了一句:“你還拿那麼多幹什麼?”何雨柱臨走前,將一把地下室的鑰匙交給了一位老人。
何雨柱還把不少的蔬菜和米都拿了過來,放在櫥櫃上方便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