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拜訪他父親的時候,看到了他父親的作品,我被他父親的作品所折服,對此很感興趣,所以回來後就買了一些木材開始製作。”
“時間長了,你就會了,沒什麼了不起的,熟能生巧。”
老兩口將信將疑。
周曉白的眼睛裏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半個小時後,午餐吃完。
吃完飯,周曉白提議出去走走,他們已經十多天沒有出去散步了,老兩口也沒有阻止,畢竟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出去散步了。
四九市的公路上,吉普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周曉白站在車窗邊,望著外麵空蕩蕩的道路,喃喃地說道。
“劍銘,你覺得四九城還能不能恢複往日的繁華?”
“會的,曉白。”
“何以見得?”
“誰讓我們四九城,是我們國家的中心呢?
“所有人都將見證......”
南鑼鼓巷,下午1點30分。
紅星大院的正門左邊,一輛越野車開了過來。
一對男女剛下車,就聽見院子裏傳來一陣吵鬧。
“閻解成,你個大老爺們,整天遊手好閑,不幹活也就罷了,連個女人都敢揍,你要真不願意,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把你給我離了。”
“於莉,你工作之後,我就一直在和別人眉來眼去的,我有什麼錯?一個男人毆打自己的妻子,是不是違反法律了?”
“你來我們閻家這些年,連個兒子都沒有,我也沒有為難過你,你卻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你覺得你在這裏工作很了不起嗎?
“就算你有張建明撐腰,我也不會怕你,我可是知道張建明從小就是個男人。”
張建明…
特麼的,他怎麼感覺自己被殃及池魚了?
周曉白扯了扯張建明的外套,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往裏邊一看。
張建明聳了聳肩,一臉的委屈。
院子裏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閻埠貴一臉不爽地在門口等著,三位夫人都在閻解成身邊,似乎是在為自己的孩子加油。
於莉左臉腫了一大塊,明顯是被人打的,閻解成也是一臉的抓痕,兩人似乎打過一架。
眼見著兩個人的爭吵越來越激烈,劉海中捂著自己的小腹,從人群中站了起來。
“閻解成、於莉,怎麼還在這裏?你都嫁人那麼多年了,有沒有互相理解一下?”
“老閻,躲在後麵不敢露麵,有沒有點規矩?”
“要是被鄰居看到了,那還了得?這對我們學院的整體形象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閻埠貴老臉一紅,想要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他一向自詡為一個有修養的人,可是現在卻被很多人嘲笑了。
要是閻解成跟於莉真的離了婚,老閻一家肯定要損失不少錢,而於莉如今則是去了軋鋼廠的裝配科。
再過兩年,她就會正式成為正式員工,而一旦她離了婚,那她就等於少了一個賺錢的人。
不過,他們和許大茂一起生活了很多年,都沒有自己的兒子,這讓閻埠貴很是難受。
閻解放打斷了他的話:“二叔,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著。我教訓自己的女人,還用得著跟你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