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不管你怎麼說,我就是不同意離婚!”蘇老板堅決的說到。
“這婚我是離定了。”春秀也不退讓。
蘇夫人說:“春秀我實話告訴你,就是你真的和老爺離婚了,那個永和也是我們蘇家的人,他是我和老爺的兒子,他的名字是蘇永和,你休想把孩子帶走!”
“不行咱們就上法院講理去!”春秀氣得直跺腳。
蘇老板一聽就急了:“你要上法院去告我,這不是故意要丟我麵子嘛!”
春秀堅持說:“你要是不同意我和你離婚,我就是要鬧上法院!”
蘇夫人這時走出屋子,不一會她抱著永和走了進來,她走到蘇老板身後說:“我告訴你春秀,從現在開始永和跟我睡,你就不用照管了!”
永和趴在蘇夫人的懷裏手裏拿著幾塊糖果,他笑嘻嘻的對春秀說:“媽,大媽給我買糖吃了,以後我就跟著大媽睡覺了。”
春秀沒好氣的對永和說:“好吧!我由著你!你以後別認我這個媽媽了!”永和聽春秀這麼一說嚇得哭了起來。
“瞧你這張孫猴子臉,一天七十二變的!別哭了!”蘇夫人不再理會春秀,她抱著永和回到自己臥室去了。
“春秀,咱們可是說好了的,你如果真的有一天要離開我蘇家,這孩子你是必須留下來的!你沒忘吧?”蘇老板陰森森的看著春秀。
“甭管怎麼樣,我這個婚是離定了!孩子我也必須帶走!”春秀說完話一轉身也走了,隻剩下蘇老板一個人愁眉苦臉的呆在客廳裏。
崔鳳鳴被送進派出所後春秀為他提心吊膽的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兒春秀又來到公園派出所裏,一個領導摸樣的老警察對她說:“昨天被送進來的那個人把你們倆的情況都和我說了,我理解你們。”
春秀小心翼翼的問“同誌。那你們準備怎樣處置他呀?”
“說他調戲婦女我們沒有證據,你這個當事人也說他沒有調戲你,所以我們不能對他以流氓罪來處理。但是他還是有些過錯的。我們嚴厲的批評他一通後就通知他的單位把他領回去了。不過我要忠告大妹子幾句話:雖然你是資本家的二房太太,婚姻不幸福,但是搞婚外情要是被抓住把柄那就是觸犯法律了,如果你愛那個男人就要和他做合法的夫妻!”
“謝謝您的好意。”春秀知道崔鳳鳴被單位從派出所裏領走了,她懸著心終於落地了。她對這位老警察由衷地表示一番感謝後就走出派出所。
春秀回到家裏強打著精神把午飯做好,待吃晚飯的時候春秀要喊蘇夫人和永和吃飯,蘇老板阻止說:“咱倆吃吧。別找他們娘倆了。”
“為什麼?”
“太太帶著永和回她娘家去了。”
春秀感到極為驚訝:“啊?怎麼會這樣!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今兒早上你出門不久,她們娘倆就走了。”
“太太把永和帶走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永和還走得了嗎?”
“不行!我要把永和找回來!”
蘇老板把筷子往桌麵上用力一摔厲聲說道:“有本事你就去找!”
春秀又氣又急連飯也不想吃了,她回到自己屋裏失聲痛哭起來。
崔鳳鳴被學校派人從公園派出所裏領回來。他隨後被停職反省了,校黨總支薛書記專門對崔鳳鳴進行了訓誡。
“崔鳳鳴同誌,我真的搞不明白,你是一個老員。一個久經考驗的革命戰士。怎麼會在一個資本家的小老婆身上鬧出花花兒事來?你給我解釋一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