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有令,好好看著這個人,可能是敵軍探子,如果醒了,第一時間上報將軍。\\\"
“是!”
迷迷糊糊中,陳浪似乎聽到了這樣一段對話,隨後又不知不覺昏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陳浪再次醒來...
\\\"這是哪?\\\"
他忍著身體的疼痛緩緩起身,對周圍環境觀察了一遍..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簡單的臨時營帳,陳浪蹲在營帳的一角落,在營帳中間有幾個身穿盔甲的士兵圍著一堆篝火。
\\\"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裏?他們是誰?\\\"
看他們身上穿的盔甲,像是士兵,難道這是在拍戲,不不不...不對。
他抱著頭努力回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不是在和幾位朋友一起參加團建嗎,記得我們開著車,去到一處野外,後來好像出事故了,再後來...我就不記得了?\\\"
他原本是一家銷售公司的主管,由於業績超額完成,公司組織他們免費團建,在去遊玩的路上遭遇了意外。
這時候他抱頭蹲下,表情猙獰,十分痛苦,突然一段全新的記憶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他掙紮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在記憶中
他來自北涼山下一處普通人家,十年前喪母,他與父親相依為命四年.
他的父親名叫陳有誌,沒什麼文化是個老實人,常年以打獵種地為生
之後經媒人介紹,重新娶了一位喪夫的女子過門,就是陳浪如今的後娘.名叫楊桂花.
楊桂花來了之後,對陳浪就十分不待見,不過陳浪也不讓著他,二人經常發生口角.
而陳浪的父親陳有誌,也是個軟柿子,為人老實,家中地位被這個半路妻子完全掌控,幾乎沒有發言權。
如今陳有誌與楊桂花重新有了一個四歲的兒子,陳浪就更不受其待見了,幾次都被趕出家門。
從那以後陳浪就很少回家。
好在陳有誌還是心疼他這個兒子的,將他暫時安置在自己的哥哥陳有富的家裏。
就在前幾日,他上山打獵,用弓箭射傷一隻野兔,在他追擊時,不慎跌落山崖。
好在山崖之下是一條河流,才並沒有受很重的傷。
河流湍急,他無法遊上岸,最終他抱著一根枯木被水流一路帶到了下遊一百多裏之外的地方。
這裏名叫元崗嶺,就在最近,出現了一批軍隊,臨時在此駐紮已經有半月左右。
他動了動疲憊的身體,才發現身上有著沉重的枷鎖,如今的他身體虛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他虛弱的說道
“軍爺,能不能給口水喝?”
一旁篝火旁的士兵見狀連忙轉頭
“醒了,他醒了,快去通知將軍。”
將軍營帳內...
一位中年男子坐在桌案前, 他滿臉愁容,看起來四十左右,頭發卻白了不少,身穿一身厚重的盔甲。
他是這支軍隊的主將,名叫朱雲誌。
這時候一旁走來另一位相對年輕的男子,看起來不到三十五,臉色凝重,似乎心事重重。
他手持一個茶壺,將燒開的茶水倒入朱雲誌的杯子中。
這位男子是朱雲誌的副將,羅竹。
朱雲誌盯著帳外,外麵下起了小雨,他的眼神無精打采,心情也如同下雨般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