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夥兒聽到沒,他要數一二三了。”
陳浪麵對對方的嘲諷,眼神堅定,臉上毫無感情,一字一句的念道
“一...二...”
“別磨嘰,你有種就射死我試試?哈哈”
其他人也一起哄笑了起來。
“我們幾個久經沙場的士兵,還能怕了你一個農戶。”
“三...”話音結束
“咻。”的一聲
箭矢朝著對方眉心處而去
此時現場立馬安靜了
一箭斃命,正中眉心。
那名充當出頭鳥的男子,瞬間倒地不起。
其他幾人抽出身上的刀,準備衝過來,殺了陳浪。
但是陳浪以極快的速度再次架起一根箭
並大喝道
“誰先動一步,我的箭就先殺誰!”
幾人又頓時停下了腳步,眼神中充滿懷疑和恐懼。
因為他們剛剛見識了一箭斃命,他們不敢相信這是一個農戶射出來的箭,即使是戰場上的弓箭手,也不一定能一箭斃命,而他卻輕鬆的做到了。
陳浪的箭射的準不是白來的,這些年他經常無所事事,不務正業,經常帶著弓箭,視如珍寶,要麼出去打獵,要麼在家射樹樁,久而久之,他的射擊術逐漸精通。
跟軍隊中的弓箭手不一樣,他是因為自己喜歡射擊。而前者是因為打仗需要,才會統一練習射擊術。
相比之下,陳浪的射擊術遠在普通的弓箭手之上,這是因為常年在山中追獵,在不同的山地環境中拉弓射箭,久而久之練習出來的能力。
真正的熱愛和被動的練習,結局一定是兩個境界。
陳浪見對方停下了腳步,繼續說道。
“兔子你們可以拿走,把人放了。”
這群人能當逃兵,都是貪生怕死之輩,見對方給出了選擇,便謹慎的緩緩後退。
這時候一群人退了出去,朝著山下飛奔而去。
不久後陳有誌滿臉焦急的跑了回來,事情發生時村裏就有人跑去給他報信。
看到楊桂花和小豆芽母子二人相安無事,心裏長出了一口氣。
但是緊接著又看到了一旁的屍體,眉心處還插著一根直挺挺的箭矢。
鮮紅的血液,順著眉心向下流淌。
陳有誌看了看兒子手上的弓,又看了看那個人頭上的箭,他意識到了,自己的兒子殺人了。
他雖然讀書不多,但也知道殺人是死罪,他雙手顫抖不止,他不知道剛剛的情形,隻知道自己兒子犯了死罪。
“完了,完了,怎麼辦,你殺人了。”
陳浪麵無表情,似乎覺得自己做的並沒錯。
陳有誌使勁的捶打了幾下陳浪的胸口,蹲起發出哭泣聲。
“你殺人了知不知道?殺人了可是死罪啊。”
這時候一旁的楊桂花看不下去了
跑過來對著陳有誌就是一腳
“剛剛你幹嘛去了?現在好意思回來怪浪兒,要今天不是浪兒在家,換成是你,恐怕我今天就......”
話沒說完又哭了起來
“浪兒?這母老虎怎麼改口叫他浪兒了?”
陳有誌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