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悅天三人忙活了一天在藥穀入穀處布置了一番,想到那些布置廖白衣嘴角就抽了抽。
他聽從魚圓圓這個損色的建議把入口處和房屋附近所有能站人的樹枝都處理了一下,具體怎麼處理的呢?就是外表看起來是正常的樹枝,實際內部已經斷了一半,刮風沒事,但是站人就肯定會掉下來,樹枝上還灑滿了肖悅天調配的毒粉和魚圓圓私加的巴豆粉。
靠近房屋的大樹下麵還有她挖的坑,坑裏是這段時間漚的雞糞(原本是打算給藥田施肥的)。也是時間緊急隻挖了附近的五個,不然所有的樹下麵都會被她挖上坑........
連他們住的竹屋的房頂都被她在縫隙處插了不少淬了毒的針
廖白衣一直跟著魚圓圓忙活,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位有邪醫潛質的肖前輩做了那些準備。
結果這一晚風平浪靜,什麼也沒有發生。
第二天魚圓圓趕緊去被她動過手腳的大樹下觀察了一下。
【還好,還好。樹葉沒有枯,廖白衣辦事就是妥帖。我還擔心他把整個樹枝內部都破壞了,今天樹葉就枯萎了,那豈不是就暴露我的陷阱了?】
【你為啥都在樹上和房頂動手腳?】係統昨天就想問了,但是看她那麼忙沒好意思打攪。
【你懂啥啊!電視裏不都演了嗎?埋伏搞偷襲的人不都愛藏在樹上或者房頂上麼?】魚圓圓語氣鄙夷。
【萬一這個世界的人不按牌理出牌,你豈不是白準備了?】
【就昨天肖悅天發現是五毒教的那個破綻,我就覺得這個世界的人是不能免俗套的,或者說這本書的作者肯定是看了不少電視劇橋段的,什麼偷聽踩斷樹枝被發現,沒被發現就留下衣料的這種。】
【.......】
時間轉眼就來到了晚上,眼看就要到子時,吃了一天豬肝的廖白衣此時正坐在祭壇中央。肖悅天和魚圓圓在旁邊守護,春花和孩子躲在藥廬小榻下麵的地窖裏以防萬一,而她們躲藏的地窖肖悅天也做了布置:放置了一些急救和一些防身的藥丸,還存了一些水和幹糧,足夠三個大人食用個三五天,甚至還安置了個搖籃供小妮兒睡覺。
【那些人現在都還沒有來,不會是不來了吧?】係統百無聊賴地說。
【這個我知道,一般是在血祭開始後,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候壞人才會出現。】
【你咋知道?】係統問道,連祭壇上的廖白衣也都伸直了耳朵想要聽聽魚圓圓的“高見”。
【多看點電視劇就知道了,這都是套路!】魚圓圓一本正經地道。
【..........】
此時被念叨的白阿朵一行人才剛剛找到山穀的入口,本來她們天一黑就打算往這邊趕,但是因為前幾天武當派發現廖白衣的行蹤,每晚都有人在鎮裏巡邏,導致她們耽擱了一會。
趕到武當山又找不到路了,原來探路的有點路癡,平常認路全靠五毒教的特有追蹤香粉,上次探路明明沿路灑了香粉的.....
他不知道再發現藥穀有人入侵後,肖悅天在穀內外查看時將發現的香粉抹去了。
等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了藥穀入口時已經是子時,血祭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