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圓圓和廖白衣進城以後很快就與在城門旁邊小巷子裏等待的春花彙合了。
在鎮中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要了兩間房,現在已經過了飯點,三人隨意用了點幹糧墊墊肚子就商量買馬車的事宜。
魚圓圓是對這個一竅不通,春花沒買過馬,但常年殺豬家裏也有牛車對這個倒算是有點門道,最精通反而是廖白衣,畢竟有過好幾世的記憶,買馬車已經是熟悉的劇情了,甚至桑榆鎮都來過好幾次了。魚圓圓是半路穿過來的沒有王強的記憶,春花更是對他以前一無所知,他就麵不改色地謊稱自己以前在武當照料過武當的馬。
“那就麻煩廖兄帶著春花去挑一下馬車了,我就在客棧照顧小妮兒吧!”魚圓圓一上午走了十公裏!!!那可是十公裏啊!!!覺得非常累很想躲懶,剛好三個人就自己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成功找了個借口留在客棧休息。
聽到這句話,廖白衣很是無語,雖然知道魚圓圓是個女人,但是她現在的身份是春花的丈夫,怎麼就能直接讓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單獨出門?
轉過頭看了看春花,春花竟然沒有半點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想想也是,在魚圓圓穿過來之前春花一直跟個男人一樣每天出門收豬殺豬,難免跟其他男夥計一同幹活,估計也是沒有什麼男女大防的概念。
魚圓圓送兩人出門後,就美滋滋地回到床上摟著軟糯糯的小妮兒一起午睡了。
春花和廖白衣出了客棧往店小二指的車馬行的方向走去,沒走多遠廖白衣就聽見春花期期艾艾的聲音。
“繆大哥......你跟夫君以前住一起,有沒有.....有沒有發現他現在跟......以前有什麼不一樣....了嗎?”猛地一聽到春花叫他化名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春花說的內容驚到了。
她是發現了什麼?
“不一樣?你指的是什麼?”,廖白衣斟酌了一下,反問道。
“εu003d(´ο`*)))唉!”春歎口氣道“我覺得現在的夫君跟以前很不一樣,他以前從來不關心我和孩子,從來不抱小妮兒,家中的活計也總是躲懶不幹,這次從武...下山後突然像是變了個人,開始關心我和孩子,外出還會給我和孩子買布做衣裳。家中活計也經常搭把手,最詭異的是他前段時間說要給我和小妮兒做衣裳,今天又...又給你化了妝....”
廖白衣沒想到春花居然這麼心細發現了現在“王強”的不同尋常,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直接告訴她真相嗎?
“我剛開始看到夫君關心我和孩子還很是高興,但是自從夫君這次回來後說話言行都怪怪的,我心裏又有點害怕和擔心,爹是第一次見夫君不知道他以前什麼樣子,廖大哥跟夫君在...山上同居一室應該能看出來吧?”
其實春花還想說關於“王強”不舉的事情,雖然自己爹已經診斷證實了,但那天在藥田魚圓圓的一番說辭她卻覺得有異,他說不喜歡做那事,以前做的時候很激動呻吟都是因為疼,她又不傻,自己丈夫同自己做這種事是不是不舒服她還是能感覺出來的,而且當時“王強”的神情也很怪異,一副女子羞澀的樣子。但廖白衣怎麼說也是一個男子,她不好在他麵前開口講這種事。
“那你是喜歡以前的王強”還是現在的“王強”呢?”廖白衣斟酌了一番,想到魚圓圓幾次救他還有跟係統對話時對這對母女的維護,決定幫魚圓圓解決掉這個問題,他目光定定地望著春花道。
“自然是現在的。”春花毫不遲疑地答道,雖然她懷疑王強中了邪換了芯子,但他對自己母女倆的關心確是真真切切做不了偽的。
“那不就可以了,她不會害你們的,隻是.....”廖白衣遲疑了一下,決定幫人幫到底,順便解決再幫魚圓圓解決掉“不舉”的問題“她可能沒法與你做夫妻,但你們可以嚐試做.....姐妹。”
撂下這句話,廖白衣就大步離開,留下春花在原地瞳孔地震:她聽到了什麼?夫君的殼子裏住了個....姐妹?
好半響消化完這個內容後,春花想到自己過往的種種還有自己爹對他的治療開始同情起這個不知名姐妹了....
魚圓圓一覺醒來就發現廖白衣和春花買好了馬車,小妮兒已經在馬車上新奇地翻箱倒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