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雪白的毛發作為遮擋,便能清楚的看到999熟紅發燙的雙頰,嗚.....身上都是666的味道。
999小聲叭叭,【才不是,明明是你都不來看我......】
銀狼臥在999身邊,溫聲道,「那我錯了,小狐狸原諒我好不好?」
「那段時間在忙著創建遊戲副本,實在抽不開身,你看現在我不是來了麼。」
999歡快的甩著大尾巴,傲嬌的昂起頭,【那好吧,我原諒你了。】
666輕笑,狼首蹭了蹭狐狸腦袋,「就知道小狐狸最好了。」
這邊的兩隻在係統空間格外膩歪,九矜和沈斯越在浴室洗漱完後,沈斯越給九矜換上了一件寬鬆的米色針織衫。
“晚上溫度會降,穿厚點就不會冷了。”
現在的沈斯越可謂是將原本的人設崩的徹底,碎碎念個不停。
九矜有些無奈,看著沈斯越忙碌,終於,在沈斯越還想給他套個外套時連忙製止。
“沈醫生,我餓了。”
沈斯越一拍腦門,將九矜抱出浴室,放在床上,“小廚房在隔壁,小九在這裏等會兒,好不好?”
九矜點頭,“你去吧。”
看著沈斯越一步三回頭的動作,九矜無奈扶額,沈斯越這樣讓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癱了。
——☆哦豁~我猜對了,我沒站反啊啊啊啊!Bking是受!!
——☆嗚嗚嗚嗚嗚嗚嗚爹係抱抱,我死了,磕死的。
——富婆鬼:問題不大,giegie是受也不影響他帥的人神共憤。
——吊死鬼:嗯,感覺到了。
——感受到了什麼?
——吊死鬼:同號的磁場。
——吊死兄原來你也是gay?!!那你?
——吊死鬼:嗯...和他在一起了,被兩家人拆散,送進戒同所,我上吊,他吞藥,都死了。
——啊......那...你那個...他呢?
——吊死鬼:不知道....沒遇到過,看來是緣分至此了.....
——☆害...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上午10點,精神病院的所有病患可以在院子裏自由活動兩個小時,曬曬太陽。
九矜一身寬鬆米色針織衫,靠在一條長椅上,紅色長發披散在身後,狐狸眼微眯,溫暖的陽光傾灑在他身上,使得他格外耀眼。
薑依未穿著病號服,拉著程肅墨狀似無常的走到九矜身旁坐下。
“你是怎麼做到的?”
九矜回問道,“什麼?”
“昨晚,”薑依未頓了頓,“很厲害。”
他隻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九矜。
薑依未在此之前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在進了這個遊戲副本之後發生的詭異之事簡直無數次刷新了他的認知。
還有昨晚九矜留下的結界,在門上留下了一個血紅色彼岸花印記,今早他看了,還隱隱透著紅霧。
很不可思議,但薑依未又沒有那麼驚詫,因為,九矜本身就是一個謎團。
——
預告下一個位麵:狠辣毀容教父VS黑心聾啞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