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發現身後的老狐狸逐漸向他伸出魔爪。
將她騰空抱起,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晏嘉嘉躺在床上還沒坐起來,一隻腳就落到了男人手心中。
“顧嶼,你幹嘛。”晏嘉嘉掙紮著想從他手裏逃脫,但是她低估顧嶼的力氣了。
顧嶼單手捏著她的腳踝,往他這裏一拉,他正好跪在小包子腿間。
晏嘉嘉也不能讓他白吃自己的豆腐,另外一隻能亂動的腳,踢飛了顧嶼纏在身上的毛巾。
晏嘉嘉眼睛亮了亮,抿了抿唇瓣,最後還是移開了視線。
顧嶼也以相同的方式讓小包子和他坦誠相見,到最後關頭,晏嘉嘉製止了顧嶼的手。
“還在生理期,不能做。”晏嘉嘉找回自己的內衣穿上,橫了男人一眼。
顧嶼雖然不能吃這個包子,但是解解饞也是少不了的。
大晚上的晏嘉嘉又被顧嶼抗進了浴室,晏嘉嘉氣得拍打著顧嶼的肩膀。
“嗚嗚嗚,顧嶼,我身上全是你的口水。”
“快幫我洗幹淨。”
晏嘉嘉在床上完全抵抗不了顧嶼的攻勢,節節敗退,便宜都被這個男人占完了。
顧嶼打開淋浴調試了一下水溫,才轉身捏住小包子的雙手。
顧嶼想起剛才的酣暢淋漓,身上的欲望已經釋放了大半。
骨節分明的大手拽過小包子,貼著小包子的耳朵說道:“你確定,隻有口水?”
顧嶼看著低頭嬌羞的小包子,咬了一口小肉肉。
不管小包子還生不生氣,一塊躲進了淋浴的狂雨裏麵。
之後顧嶼還真延遲了回國的計劃,隻不過讓宋特助先回去了。
顧嶼和晏嘉嘉原來是打算在A洲7天,不過倆人都沒有玩盡興,顧嶼最後和嘉嘉商量了一下,倆人再玩三天再走。
等晏嘉嘉生理期完全過去,倆人約定一塊去滑雪場,等到那天一大早晏嘉嘉醒的比顧嶼都早。
這也不能怪顧嶼,昨晚好不容易能開葷,但又顧忌小嘉嘉第二天要去進行滑雪這些劇烈運動。
隻能淺嚐輒止,哄了一晚上小包子。
才放進去一半|解解饞。
在黑燈瞎火的時候顧嶼額頭上全是汗水。
晏嘉嘉從被窩裏醒來的時候倆人正肌膚相親,互相黏貼著。
晏嘉嘉戳了戳顧嶼的臉,她對他還有一點點歉疚在心裏,昨晚可真的快憋死他了。
現在她的雙腿被他大腿夾著,動彈不了,鋼鐵似的手臂橫在她後腰上,晏嘉嘉現在連翻身都難。
晏嘉嘉醒了之後心裏全都是去滑雪場玩,一點困意都沒有,見她身上的男人還沒有醒來的痕跡,晏嘉嘉玩心大發。
捏著顧嶼的臉玩了起來,單手捏著還不過癮,改用雙手蹂躪。
顧嶼尚在睡夢中,便夢到了一個貓爪子在試探他,一會兒伸過來一隻爪子,撓撓這,戳戳那。
顧嶼幽幽轉醒,眯著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了身下的小包子的小肉臉。
逮住她亂捏的手,舉到頭頂。
人還沒醒但是聲音倒是清醒了。
“晏嘉嘉,你知道嗎,男人一般在早晨,會”
“晨”
“起”
“嗎?”
晏嘉嘉感覺到一個東西,瞬間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