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二嬸呀!你怎麼能說出這種沒有良心的話?”
咦?
二嬸?
說我沒良心?
我一聽,笑了出來。
世界還有比這更好笑的事嗎?
還真有!
接下來,二嬸開始對我道德綁架,在電話裏喋喋不休道:“你還是人嗎?自己爺爺死了,你還說恭喜?”
我笑問道:“依你意思,是不是要我籌錢幫爺爺買棺材?”
二嬸支支吾吾,沒有明說,但她意思,就是這回事。
我正色道:“爺爺死了,你們開多少席?有什麼菜?我老婆喜歡吃甜酸排骨,有做這個菜麼?”
“你……”二嬸生氣咳了咳,“你真是豬狗不如呢?你會遭報應的!”
報應?
“嘿嘿,誰先死,就誰遭報應!”
我說完,把電話掛了,順便把二嬸電話拉進黑名單。
掛電話後,我有個疑問,爺爺會不會被我咒死的?
嘿嘿……!
接下來,打包好首飾,天色剛剛夜幕降臨。
原本想直接回家,但覺得今天爺爺死了,此事事關重大,不得不重視一下。
於是我帶了四女妖去酒吧蹦迪一晚上。
大家都喝了酒,有些醉意。
淩晨一點多,醉醺醺回到家裏租房。
林文碧借著酒勁,喝了幾顆烏雞白鳳丸便有些瘋瘋癲癲了,冷眼威逼要我放血給她過嘴。
被逼放出一小杯子血,不一會整間房子都傳出了醋酸味。
花姬、胡小桃和紫汐直勾勾冷眼對著我生悶氣,一副我不放血給她們,就跟我沒完的意思。
養妖有風險,投資需謹慎!
看著氣氛有點凝固尷尬,每個人都心懷鬼胎打我的主意的意思,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在想,要不要給她們每人打一炮,讓她們見識我威力不再敢打我主意?
當然,她們不敢硬抽我的血。要是硬來,和強-奸有什麼區別?
我倒是寧願被她們強-奸,也不想放血!
強我,雙贏!要我放血,她們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我痛苦之上。
“紫汐姑娘,給我吹吹簫吧?”我一句話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一杯血,吹一次!”紫汐討價還價說道。
“精乃血成,你吹出來,順便吃了,不就等於吃我血了?”
紫汐皺眉悶逼看著我問:“你在說什麼?”
我鄙夷道:“虧你說會吹簫呢,你怎麼一點也不專業啊?我已經上了高速,你居然還沒上車?”
話語一落,餘光看到窗外閃過一道黑影。
我趕緊跑去窗子看,什麼也看不到。
正想關窗戶,看到窗外的空調外機上有一個奇怪的布娃娃。
我隨手抓著布娃娃帶進屋子,見布娃娃有些詭異。黑發像稻草淩亂,眼珠瞪得像銅鈴!
看了一眼,看見布娃娃背後寫著三個鮮紅的字跡:李欣怡!
“這是?”
看到這一幕,我腦海中不由湧上幾分憤怒。
隻要是關於李欣怡的,我都特別著急緊張。
我沒有親人了,倆欣怡是我最後一個親人。
對我來說,李欣怡就是我的命。
早聞世間有種邪術,就是用布娃娃或者稻草人,寫上別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就可以讓別人替自己去死。
當然,這也是傳言,具體有沒有這種邪術,我也沒見過。
但是,我連妖魔鬼怪都見過了,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呢?
令我放心的是,布娃娃並沒有寫著李欣怡的生辰八字。
正當我發怔著,胡小桃突然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布娃娃問:“這是紮小人,還是找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