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正是剛剛討賞之人,湘雪眉頭微皺,還在思索著怎麼逃離這樣的困境,結果卻要等待他人的宣判。
即便此刻她咬舌自殺也於事無補,因為她根本就死不了。一顆忐忑的心還高高的懸
就聽見”咚“的一聲
一個人影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門柱子上,吐了一口鮮血,就暈了過去。
沒有一個人去關心他的死活,也沒有人一個人敢多說一句話,那感覺就是這暈死過去的人不是他們出生入死的同伴,而是他們不共戴天的仇人。
湘雪以此看得出這個大胡子是一個喜怒無常,力大無窮的人,手裏麵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幸好自己沒有硬拚的想法,要不然這全身的骨頭都得錯位了
“我再說最後一遍,這妞如果明晚日落前沒有給員外送過去,後天我們所有人的人頭都將掛在城門口,以往我們每月都要向朝廷進貢上千兩黃金白銀,光靠我們打家劫舍早就所剩無幾,朝廷最近一再的給外施加壓力,要不是靠買通沈員外,我們沒早就去見閻王,現如今沈員外那也已經撐不了多久了,送上一個國色天香的女人先讓他沉迷一段時間,如果你們誰可以找到比這娘們還美的女子,我就把她賞賜給誰,如果不能,少他媽的給我廢話,找幾個兄弟,把她給我馬上送到憂嬤嬤那。“大胡子憤怒的吼了起來
”你他媽的還愣著幹什麼?抓緊給我辦事!!!”順腿踢了一腳身邊的人,那人一個倉猝摔倒在地,又恨狼狽的爬了起來恭維著
“是,是,是,老大,馬上,馬上。你,你過去給她鬆綁”
”還有你給我到外麵去準備一下"他狐假虎威的指揮著其他人
湘雪這才搞明白,原來她進了土匪窩,而她則是作為買通官員的籌碼。
她唯一可以逃跑的機會就是在所謂的憂嬤嬤那裏,是幾個大漢搞不定,一個磨磨她還是可以輕鬆解決的,他們給湘雪鬆了綁。
湘雪揉了揉手腕上的嘞痕,剛想說話,就覺得腦後一沉便昏了過去。
“帶走”
當湘雪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木製的浴盆裏,渾身上下無一任何遮攔物,隻有水麵上麵漂滿了紅色的玫瑰花瓣來遮住這傲人的身姿,兩隻藕段一樣的手臂正被兩個丫鬟打扮的人揉搓著。
她已記不得自己這是多少次的昏倒,又是多少次的睜開眼前發現不一樣的場景,就好象做夢一樣。每次睜開眼看到的場景都和她預想的差入很大
真擔心自己像小沈陽說的那句經典台詞一樣
“眼一睜,一閉一輩子就過去了”
誰來告訴她此刻又是什麼情況?
湘雪慌忙拿回自己的手臂捂著自己胸前一臉防備的說
“你們在幹嘛?”
“姑娘不要驚慌,奴婢們隻是伺候姑娘沐浴更衣”一個女子唯唯諾諾的,似乎自己做出什麼事一樣小聲的解釋著
湘雪不悅低聲嗬斥著“不需要,出去!”
她最討厭別人看著自己做事前,就好象在監視著她,讓她渾身不舒服。
這時,另一個梳著奴婢發髻的俏女子冷冷的說到
“姑娘,奴婢勸你最好不要耍小姐脾氣,乖乖的聽話,梳洗完畢,奴婢們也好交差。否則憂嬤嬤等會過來,就不是像奴婢們這樣盡心的伺候著你了”
湘雪心頭微驚,沒想帶隻是一名小小的奴婢口齒如此淩厲,抬眸看著說話的婢女眼中有些許的讚賞,無論湘雪此刻是什麼身份,竟然要奴婢們伺候著,身份自然比她們高貴。可從這奴婢的口中卻聽不出來一絲尊敬的意思。
是誰說古代的奴婢都個個膽小怕死,弱不經風?這不就叫她遇見一個聰明機智,眼中還帶著殺氣的女子,表麵上是伺候著湘雪,實際去看不起湘雪,那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湘雪自知來到這個世界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更不知何時得罪了這麼一號人物
她喜歡有個性的女子且懂得如何把事情圓滑的處理好的人,比如眼前的女子,話中有討好你的意思,又有些警告的語氣。讓人不得不信服,如果她不是遇上湘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