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宮尚角又拿出了一塊令牌,令牌中間刻著一個“魅”字,這是無鋒魅階刺客的令牌。
宮遠徵大吃一驚:“哥,這是從哪來的?”
宮尚角:“這是從賈管事房間裏搜查出來的。”
宮遠徵:“難道賈管事是無鋒的人?”說完看向了司藤。
司藤:“他不是,他體內沒有蟲子,很正常。”
宮尚角:“是有人要陷害你吧,賈管事隻是棋子。藤商妹妹,依你看,這枚令牌會是誰的?”
司藤:“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霧姬夫人的,如果可以的話,尚角哥哥你派點人手盯著她吧,她還有後手。”
宮尚角點頭表示讚同。
談話結束後,宮尚角準備去地牢審訊一番上官淺,而宮遠徵和司藤二人也跟著一起過去。
地牢內,上官淺已經被捆在了架子上,目前還沒有開始行刑。
宮尚角:“上官姑娘,或者,我該叫你無鋒?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上官淺還在狡辯:“角公子,我不是無鋒。兩年前您救了我啊,您還記得嗎?我真的不是無鋒。”
宮尚角並不相信她的話:“無鋒做的局罷了,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上官淺仍然執迷不悟,誓死不承認自己是無鋒刺客。
宮尚角上前拿起一旁的毒酒,順著上官淺的領口便倒了進去……“噗呲……”皮膚被腐蝕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便是上官淺的慘叫聲。
宮尚角麵無表情,繼續端起了第二個酒杯。
上官淺:“啊……我說我說……”
宮尚角聽到她願意招認,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上官淺:“那我招認了,可以保我不死嗎?”
宮尚角:“保你不受苦。”
上官淺聽到這句話,沉默了一會,然後才繼續開口,她先是說了自己的身世,又交代了她知道的關於無鋒的一些情況,還透露了宮門中其他無鋒的身份,那便是雲為衫也是無鋒。
對於她的交代,幾人都不驚訝,隻是驚訝她居然是孤山派後人。這時司藤又想起了一件事,那便是前少主宮喚羽,他也是孤山派的後人。
上一世宮喚羽活的好好的,兩人也成功相認,這一世宮喚羽去世的早,因此雙方都不知道還有親人在這世上。
想起宮喚羽的死,司藤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上一世宮喚羽曾經給自己說過,他這輩子最大的目標便是向無鋒報仇,如今大仇未報,怎麼就去世了呢?
這裏麵一定有什麼古怪,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策反上官淺,這一輩宮門的力量不太行,攻打無縫估計有些困難,還是早做打算吧!
這一世的年輕一輩,也就宮尚角武功好一些,宮遠徵隻是毒藥暗器比較厲害,其他都沒有什麼攻擊力。還有宮紫商,這一世她還沒有研製出山摧,如今隻是單單有了思路,還沒有做出成品呢。
司藤讓宮尚角和宮遠徵先出去,她覺得和上官淺單獨練一會。
待兩人出去後,司藤開口:“上官姑娘,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上官淺有些疑惑,自己與這位二小姐並不熟,她有什麼可與自己講的,不過還是禮貌示意司藤繼續說。
司藤:“我知道孤山派如今除了你還有其他血脈。”
上官淺聞言,迅速抬起頭,死死地盯著司藤:“是誰?他是誰?我孤山派真的還有血脈存活嗎?”
司藤:“具體情況暫且不說,他是一位男性,應當是你的哥哥。”
上官淺聞言更激動了:“我可以見到他嗎?”
司藤:“隻要你配合我,可以見到的。”
上官淺此刻什麼都顧不上了,她隻想保住孤山派的另一個血脈,如今的她什麼都會聽司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