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餘輝散落,各宮殿燈籠升起
時盈活動手腕
起身端起茶盞看向窗外
窗外是條小徑,玉樹蔥蘢,雖是深秋,也是枝葉繁茂
心意靠近,指向外麵樹林,低聲道:“剛剛乾坤殿的小林子和秋荷前後腳從那出來”
時盈嘴角微勾,“嗯,讓人盯著就可以了,不要驚動”
“是”
戍時三刻,時盈如往常一樣回到坤寧宮
剛落座,王如實進來
“主子,瑞和宮人來報,宋大小姐突然折回,說白日丟失了耳鐺,剛進去不久,要不要”
時盈:“哦-----,今日皇帝翻了哪宮牌子”
“永安宮的楊才人”
“嗯,知道了,這事你辦得不錯,心意”
心意把鼓囊囊錢袋子遞給王如實
“你打點人情自需銀子,拿去,這是主子疼你的”
王如時跪謝躬身退下
心巧:“這楊才人以前在王府沒寵,整天圍著主子,都快把我們這幾個大侍女的活都搶了,這下子竟連侍寢都能”
時盈起身,“今日這事,不要對任何人說”
上一世貴妃身邊的楊妃,折在她手裏的宮妃不知多少
這一世,兩人還能一致對外麼
瑞和宮,後殿小門半掩半開
一道修長身影進去後小門關上
皇帝剛進來,就被馨香溫軟身軀抱住
“倔哥哥”,燭火掩映下,宋時蕊輕咬下嘴唇,一雙小鹿眼濕漉漉望向皇帝
皇帝喉結一滾,“蕊兒”
宋時蕊悶聲道:“蕊兒實在是太想您了,所以才想了這個法子,您不要生氣”
抬眸,眼眶含淚,搖搖欲墜
皇帝從楊才人床榻下來後就直奔這,此刻眼眸也泛起了絲絲情yu
宋時蕊拉起皇帝的手,兩人來到頂樓書房
月光透過窗棱
宋時蕊手指緩緩解開鬥篷帶子
鬥篷落地,皇帝呼吸一窒
裏麵竟是薄紗裹身,如玉身子,虛虛實實
宋時蕊側臉低頭,麵色羞紅,顫聲“倔哥哥”
月色迷離
床榻上熱浪翻滾
粗重的喘息聲夾著女子嬌媚的悶哼聲
霎時彌漫整個書房
這一晚,斷斷續續快折騰到卯時才停止
急的樓下的梁公公跺腳
永安宮 寢殿
楊才人推開窗子
絲絲冷風吹散了滿屋旖旎
今日傍晚,收到宋大姑娘的示好,許她來日一宮主位
嗬,楊才人一絲冷笑
侍女過來關上窗子,“主子,小心著涼”
床榻已經重新收拾,氤氳的氣味已散去
楊才人摸摸酸軟的腰肢
想讓她打掩護,讓她空占侍寢名
合計著就她好欺負吧
哼,她偏不,纏的皇帝筋疲力盡
她才鬆手
如此連續四晚都是楊才人侍寢
這日,無極宮
眾大臣上朝,見皇帝眼下發青,哈欠連連
諸位老臣瞪向梁公公
梁公公喪個臉,隻當眼瞎沒看見
下朝後,皇帝來到慈寧宮
宋太後見皇帝精神不濟,詢問幾句,被皇帝搪塞過去
宋時蕊低頭給皇帝遞上茶盞
手指輕輕劃過皇帝掌心
皇帝抬眸,宋時蕊嬌羞一笑
皇帝想起了昨晚的新花樣,喉結上下一滾
抿了口茶,道:“多謝表妹”
宋時蕊垂首坐在宋太後身邊剝桔子
宋太後正翻看彤史
楊才人已經連續四晚侍寢了
宋太後道:“你看重陽家,但也不能這麼寵著楊才人”
皇帝抬眸見宋時蕊剝桔子手一頓
輕咳道:“楊才人侍奉盡心,朕就多憐愛些,怎麼有人告到母後這裏來了?”
“那倒不是,雖說皇嗣重要,但也不能不顧及身體”
“是,兒臣明白”
宋太後見皇帝麵露倦色,囑咐梁公公幾句,便讓皇帝離開
轉身對宋嚒嚒歎道:“哀家就是覺得陽家女子家教堪憂”
“當初不知用的什麼法子,迷得染青硬要納進來,弄得染青和崔氏離了心”
染青是宋公爺名字,這是指的陽姨娘
宋嚒嚒道“那也不敢使用下作手段吧”
宋時蕊手中桔瓣汁水四溢,忙用手帕捂住
禦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