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你帶母後回慈寧宮吧!好好陪陪她,晚上的壽宴辰一定會很熱鬧的。段月熙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
?“皇兄,安雅知道該怎麼做。”長公含笑應道。
?“知道就好,朕會幫你將駙馬爺好好教訓一頓的,保準他再也不敢找其他的女人。”段月熙微抿著唇角,邪肆的笑容緩緩地蔓延至眼底,同時一抹淩厲的目光一晃而過,“安雅,母後就暫時交給你照顧了。”
?“皇兄,你放心吧!安雅不會讓你失望的。”長公主微微一笑,在西蒼國四年的生活早就讓她養成了將自己的利益擺在第一位的習慣,若不然的話,她如何在那樣陌生的環境裏站穩腳跟?
?“既然如此,那就退下吧!”段月熙淡淡地說道。
?“安雅告退!”長公主福了福身子,攙著太後離開了宸宮。
?殿外,幾株臘梅開得正是嬌豔,花瓣上依舊有前幾日的殘雪,微風拂過,枝頭的積雪“簌簌”地掉落下來,寒冷的空氣裏夾雜著淡淡的花香。
?“安雅,你到底是不是哀家的女兒?竟然幫助他說話。”太後甩開安雅的手,冷冷地說道。
?她卻是淡然一笑,依舊細聲軟語的,“母後,如今皇兄才是這北雪國的主宰者,跟他作對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麼?更何況兒臣必須有皇兄的支持,要不然的話,何以立足於西蒼國?難不成母後以為兒臣真有通天的本事能夠把握住一切?這幾年,若不是皇兄在暗中操作,兒臣早已經死了不下百次了。”
?聽著她的話,太後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當初是她提出將安雅嫁給西蒼國的太子,安雅的心裏一定記恨著她吧!
?“母後,還有一件事情,兒臣必須提醒你,當年的事情皇兄知道的一清二楚,若不是他念在母後養育之恩的份上,他早已經將母後打入冷宮了,哪還有機會住在慈寧宮裏禮佛。”安雅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你!你……”太後氣得臉色發青,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年的那件事情她做的密不透風,卻不想竟然還是被他知道了,難道這真的就是報應嗎?
?“母後,您別氣壞了身子才是,其實仔細想想,皇兄已經很仁慈了,您還是別再惹皇兄了,皇兄的脾氣似乎不是很好。”安雅淡淡地說道。
?那時候她剛離開皇宮的時候,是皇兄一直將她送到城門口,並且囑咐她,若是有需要幫助,盡管跟他開口。若不然的話,這四年的時間,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如何能在偌大的西蒼國站穩腳跟。
?“傻丫頭,你要是想笑的話,就笑吧!別憋成了內傷。”段月熙掀開被子的一角,看著她一直顫抖的身子,無奈地說道。
?他的話剛落,卻是一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笑得她前俯後仰煙花亂墜,那宜妃的膽子實在是忒大了一點,這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竟然敢給皇上戴帽子,這不是往自己頭上扣屎盤子嗎?
?還有那太後,分明就是倚老賣老。唯一讓她好奇的就是,昨天晚上到底是誰這麼膽大竟然敢給皇上下藥?
?等她笑夠了,這才覺得口幹舌燥的,抬眸望著眼前的男子,媚眼如絲,“月美人,我想喝水。”她幻想著被堂堂的帝王伺候的感覺,倒水,鋪床,如果她臉皮厚一點的話,還可以讓他伺候穿衣。
?段月熙微微一愣,這可還是他當了帝王以來第一次伺候給人倒茶,卻也是做的順手順腳的。
?“月美人,你隻能伺候我,要是哪天發現被我發現你伺候別的女人的話,嘿嘿……”她的目光停在他的下半身的地方,邪惡地笑了兩聲。
?段月熙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下半身最重要的地方,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卻又一本正經地說道:“小白,朕以為你還是白天的時候變成白虎,晚上的時候災變回女人吧!”
?呃……雲想容不由得皺了皺眉,為什麼白天的時候要變成老虎呢?忽地淺淺一笑,那笑容宛如三月裏的桃花兒的一樣,嬌豔,燦爛,直讓他的心裏感覺有些發毛。
?“月美人,你的口味是不是重的讓人有點難以接受了?”難道是想要來一場人獸大戰?這個,這個她貌似還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即使讓她看幾眼,她也是接受不了的。
?被她這麼一說,某隻妖孽的臉龐倏地浮現出一抹潮紅,沒好氣地瞪她一眼,“你這腦子裏到底都裝了一些什麼東西啊?”
?“月美人,你的臉紅了,是不是想什麼不想的事情了?”雲想容捂著嘴在一旁偷笑,臉紅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呢!更何況這男人還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