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川瞬間心血來潮,可就在這時,廊道裏突然傳來了丫鬟的聲音。
“蕭公子,您不能進去。”
“蕭公子,您不能進去。”
聲音落在陳雲川耳邊的瞬間,他眸光一凝,一氣嗬成的將紗衣提起套在藍畫樓身上,盡量將對方捂的結結實實。
同時心裏怒罵一聲:“奶奶個腿,誰這個時候來壞我好事!”
同時砰的一聲,主臥的門被強行推開了。
蕭鼎一臉焦急的闖了進來,當看到房間內的兩人還沒啥動作後,微微鬆了口氣。
隨後看向陳雲川,道:“你就是寫詩的那小子。”
陳雲川也看著他,自然知道對方所說的詩是那首詩:“沒錯。”
“嗬……”蕭鼎冷笑一聲:“偷了我的詩還好這麼狂。”
“蕭公子,請你自重,有些話不可亂說。”身後的藍畫樓突然站起來說道。
當聽到藍畫樓稱呼對麵的男人為“蕭公子”的時候,陳雲川眼眸不僅一亮:“姓蕭?”
說著,他開始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該說不說,此人確實與那蕭縣有幾分神似。
頓時,陳雲川來了一絲興趣,想要陪這個人玩一玩,看看一直和陳家作對的蕭家,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看看蕭家培養出的年輕一代,究竟如何。
是不是都和那個蕭縣一樣,都二十幾了,還不成熟。
“你說,此詩出自你手,可有證據?”陳雲川問。
蕭鼎似乎早就猜到陳雲川會這麼問,便笑道:“沒有,不過我想你也沒有證據證明這首詩出自你手吧。”
陳雲川微微一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他一副焦急的模樣說道:“既然我們都證明不出什麼,那該如何是好?”
蕭鼎冷笑一聲,“能寫出這種詩自然是因為作詩之人的才華,而擁有如此才華的人,不可能隻寫過寫一首詩吧。”
聞言,陳雲川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
可不是嘛,杜甫他老人家寫的確實很多。
“既如此,你我比一場,現場作詩,看看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讀書人。”蕭鼎甩了甩袍子,道。
陳雲川附和的點了點頭:“好主意。”
“你先別急。”蕭鼎突然道:“你偷了我的詩,這件事可大可小,所以我們暫且不論。”
“但是比詩這一事可不能隨隨便便就進行。”
陳雲川被繞暈了,所以你到底是比還是不比?
“那你的意思是?”
蕭鼎並沒有直接回複陳雲川,而是對他微微一笑。
醉花陰前廳,身著貴服的中年人還在津津有味的重複著陳雲川寫下的那一首詩。
絕詩,此乃絕詩也!
這時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誒,下來了下來了。”
“什麼下來了?”中年人聞聲看去,卻是見到陳雲川和幾個他沒見過的人正緩緩下樓。
“不是吧,這麼快?”他都有些不相信。
連忙上前恭維道:“陳公子,這就完事兒了?”
可不等陳雲川回複,蕭鼎先是一愣:“你叫他陳公子?”
“對呀。”中年人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蕭鼎轉頭看向陳雲川,意味深長道:“看來,今天不隻是比詩那麼簡單了。”
聞言,陳雲川也是微微一笑。
兩人隨即把媽媽叫過來,專門吩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