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傻缺。
[“哥哥,你來看我打籃球嗎?”洛塵拿著衣服下擺擦了一下額頭的汗,一個壁咚把莫離推在牆上,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哥哥,你今天好香啊。”]
咦,惡心!
[“你今天怎麼穿的這麼不檢點?omega最好還是不要這麼穿,”學生會會長的筆落在白溪菲裸露在外的肚臍上,他低頭看著校服裏麵微微隆起的山丘,“今天是白……”]
死流氓!
[“你就這麼不要臉?”男人冷笑著看著在地上掙紮的omega。
“顧哥哥,救我!”
“想要嗎?”
“要……”
“要什麼?”]
要報警!路遇發情期omega不往醫院送,不是強奸犯是什麼!
柏寒生氣的翻了個身,打開了下一本。
[“啊,茉茉,你的手指……”]
死變態!心裏yy就yy了,說出口了就是變態!
翻開了一連串的渣男賤女、霸道總裁、變態雙胞胎、一夜中槍帶球跑之後,柏寒打開了最後一本妖精和俏和尚。
啊,終於有一個能看的了。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還是心動。
幾篇小說下肚,沒能改變擇偶觀,倒是進一步完善了意中人,可能是見過餘生了,腦海裏的印象幾乎就是餘生的臉了。
麻煩了。
書單挑選人•餘生十分無辜地把沒電的平板拿走了,把已經熟睡過去的柏寒塞進了被子裏。
玫瑰花的味道有些嗆人了。
柏寒雖然被稱作雪原上最燦爛的玫瑰,在各種場合遊刃有餘,實際上他並不喜歡這種濃烈的味道。
就像幼時家裏永遠不會消散的酒氣,以及不停的堆積在家附近的工業廢品帶來的濃烈的汽油味。很嗆人。
後來日常醉酒的父親走了,家裏隻剩了他和哥哥,父親存在的意義,大約就是給了他們一個可以遮風避雨的地方吧。
雖然這個是無所謂的,畢竟這種東西隨便在路邊占一個沒有人的屋子也可以。
直到有一天哥哥也不見了,他沿著哥哥日常收廢品的路線找了過去,看到了那群和這個地方格格不入的人。
哥哥救回來了,還有兩個拖油瓶也一起帶回了家。
其中的那個小哥哥留個了他一把梳子,一把檀木梳,他把那把梳子放在枕邊,味道清清淡淡,就像是在廢品裏夾雜的紙張上繪製的從未見過的美夢。
餘生看著從床簾裏拱出來窩在他旁邊的柏寒,忽然感受到了屋子裏有些過於濃鬱的香薰味,他把手上的竹木手串放到了枕頭的旁邊,輕手輕腳的把人挪回了枕頭上,再到另一側掐滅香薰,打開了排氣。
離軍訓結束還有二十多天,讓他們把事情拖個十天吧,不,十五天吧,餘生寫著與柏寒的行動報告。
既然是來帝都養傷的,就不該在給他布置任務,也不知道元帥他們怎麼想的,把帝國軍校改革後第一次軍訓這種爛攤子扔給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