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們倆啊,就好好過日子,以後別理那些沒良心的賤小蹄子,她們就是貪圖你的錢財和樣貌,現如今看你受傷了,理都不想理你。隻有我,對你死心塌地,決不會離開你!”
反正她也不能生……
肥夫人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一來,與老王有長達三十多年的感情,和離了舍不得。二來,就算木材鋪開不下去了,老王這人也能變著法子富貴的活下去,苦不了她。
她隻要跟這個男人綁死就好了。
再說了,老王現在傷了屁股,依著大夫的說法,他這輩子都很難坐起來了,更別說是去外麵養那些個小賤人。
肥夫人反倒覺得自己因禍得福了,正沾沾自喜呢。
怎料下一秒,老王直接抬頭,露出憎恨的眼神,涼涼且斬釘截鐵道:“我要休了你!”
緊接著甩出一張紙,啪一下打在肥夫人的大餅臉上。
肥夫人傻了。
“什麼意思?”她看都不看,直接將那紙撕碎,緊緊的握住老王的肩膀,尖聲質問:“你還在想著沈歡那個賤人!?”
老王冷笑:“你配跟她比?死肥婆!”
他快恨死這個死肥婆了,要不是因為她,自己怎會淪落至此?
今日過後,怕是沈歡再也不會理他了。
肥夫人如遭雷擊,錯愕不已,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不會覺得,你都這副模樣了還能尋花問柳吧?!你少做夢了!現在除了我,還有誰會要你!?”
老王不屑一顧:“我就算
老死,也不會跟你這種人繼續綁在一起!從今以後,你別想從我身上拿到半分錢!”
肥夫人不可置信的搖頭:“不…不不…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
老王真是恨透了她,揚聲嚎了一句,當即有幾個下人進來把她擒住。
“按著她的手把休書簽了,再把她趕出去!”
老王絕情的下命令,眼神裏毫無留戀。
肥夫人發狂了,卯足勁掙紮,死活不肯按。
“不…不行!你做夢!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你就必須是我的!你就必須跟我綁在一起!你別想跟沈歡那個賤人雙宿雙飛!你做夢!你妄想!”
老王嫌惡的剜了她一眼,低聲咒罵:“死瘋婆子!”
“按完後把她給我丟出去,不準她再出現在我麵前!”
幾個下人齊聲應“是”,直到肥夫人的毒罵聲越來越遠,老王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屁股處那火辣辣的痛感襲來,激得他渾身不得勁,但心心念念著沈歡,恨不得馬上就將她接入府。
早間管家來報,沈歡家門緊閉,誰敲都不開,以後想見她怕是不容易了。
老王幽幽的歎了口氣,縱使傷口再疼,他也能分出心思謀劃該怎麼徹底得到沈歡。
隻是現在也不方便……
一細想,還是喚來了管家。
“去,走一趟鄰縣找郭大夫,向他要盒膏藥回來。”
聽說那郭大夫的膏藥出神入化,沒準塗了後,他屁股上的傷就能馬上好了,到時何愁抱不得美人歸?
管
家聞言一怔,提醒道:“老爺,那姓郭的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夫,就是個遊蕩的不學無術的混混。他那膏藥,未必管用。”
“呸!你懂個屁!”老王瞪了他一眼,凶狠道:“郭大夫那藥膏不好用能賣那麼貴嗎?許多人都用了,怎麼就沒見他們說什麼?”
“叫你去就去,要你多管閑事!”
管家被他暴躁的劈頭蓋臉一頓罵,不敢吭聲,默默的退下去買藥膏。
與此同時,成河財也到了家門口。
“這大門怎麼關著?”成河旺陪著成河財一起回來,這一路走來,縣裏的百姓看他們的眼神極為怪異,他這心裏也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這會還被鎖在家門口,敲了大半天的門也沒人理。
兩兄弟迷糊了,隔壁的大爺大媽見他們傻站著,好心將昨晚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們。
成河財聽後驚呆了,下意識問道:“那我家丫丫呢?你們看到她怎麼樣了嗎?”
大爺搖頭道不知。
兩兄弟麵麵相覷,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怪不得這一路,那些人看他們的眼神那麼奇怪,原來是沈歡的事徹底暴露在所有人麵前了。
正當成河財等不及想去翻牆時,大門打開了,沈歡滿臉疲憊的出現在他麵前。
“爹!你終於回來了!”